对他们的赞赏。“大人此次筹谋精妙,指挥得当,方能有此辉煌战果。”
“哈哈,同喜,小兄弟亦是功不可没。”张召重捋须而笑,他的笑声爽朗而豪迈,言语间透露出对此次成果的极度满意。“红花会中坚力量已遭重创,余者皆如丧家之犬,不足为虑。”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骄傲,仿佛已经将红花会彻底踩在了脚下。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加官进爵的美好未来。
经张召重一番细说,陈池方才知晓,除了陈家洛、赵半山、无尘道人及常氏兄弟等少数几人侥幸逃脱外,红花会其余成员皆已落入网中,被囚禁待审。这一消息让陈池心中微微一惊,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脸上并未显露出过多的情绪。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却在思考着这些逃脱的高手可能带来的后续麻烦。
“诸位大人智勇双全,此番红花会之败,实为朝廷之大幸,亦是诸位大人功勋卓着之证。”陈池由衷地赞叹道,他的声音诚恳而真挚。然而,在他的心中,却暗自思量着,江湖之事,风云变幻,难以预测。未来的道路,依旧充满了未知与挑战,尚需谨慎前行。“此番行动所获之赏,定当不菲。”陈池淡然一笑,再次拱手言道,“然而,尽管红花会首脑多有落网,其各地分支犹如野草,根深蒂固,若能彻底拔除,方为全胜之策。”
张召重闻言,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看穿陈池的心思。他猛然拍桌而起,那声响在屋内回荡,惊问道:“哦?小友莫非另有妙计?”
陈池微笑不语,轻轻摇头,叹息道:“在下人微言轻,此番得罪红花会,恐日后难逃其无休止之报复,或将流离失所,隐匿于世。”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那充满艰难险阻的道路。他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引出自己真正的目的。
“哈哈,小友何须多虑。”张召重闻言,心中已明其意,乃是对功赏有所期许,遂颔首应允,“你此番助我朝剿灭贼寇,实乃大功一件,朝廷自当厚报。你有何所求,但说无妨。”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豪爽与大气,仿佛对陈池的要求早已胸有成竹。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陈池静待此刻已久,听到张召重的话,心中不禁一阵欣喜。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笑道:“久闻武当绵掌,名震武林,张大人身为武当高足,若蒙不弃,赐教一二,在下将感激涕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渴望,仿佛一个渴望知识的学子。他的表情诚恳而真挚,让人难以拒绝。
此言一出,气氛略显微妙。江湖之中,传道受业非同小可,往往师徒相称,而二人并无此等渊源,此请确有唐突之嫌。然而,陈池性情豁达,不拘小节,对于世俗礼数,向来视若无物。
“金银财宝,你竟不以为意?倒是别致。”张召重面色微变,似有为难之色。他的目光在陈池身上停留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但碍于同僚在场,不愿失态,遂试探道。见陈池坚持,心中虽有不满,却也碍于颜面,终是沉声道,“也罢,你既有此志,我便传授你绵掌之法,随我来。”
言罢,张召重起身,他的身姿挺拔而威严,引领陈池步入内室。此举合乎情理,教学之事,自当避人耳目,以免被他人所干扰。内室之中,布置简洁,仅有几幅字画和一张木桌。
须臾之间,张召重已将绵掌口诀与招式一一展示。他的动作流畅而有力,每一个招式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与精湛的技巧。他一边演示,一边讲解着其中的要领和精髓。陈池全神贯注地观看着,眼中充满了惊奇,连连称奇,赞道:“大人武艺超群,令人叹为观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敬佩与惊叹,仿佛看到了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他跟着张召重的动作模仿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