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前来吊唁,上完香后,看着他语带惋惜和悲怜,“薄少,节哀。”
薄夜寒颔首回礼,并未多言。
姜玉莹和姜念桦很快就被薄也带来,薄夜寒一挥手,现场前来吊唁的宾客,马上被邀请坐到一旁的贵宾席。
薄夜寒站起身,目光落在灵堂上摆放着薄老爷子的相框上。
他挑选的,是薄老爷子七十岁时候照的生日照,老爷子笑容慈爱,满眼温柔。
明明就是个十足十的好老头,本该可以颐养天年,在床上温暖平和地去世,可是最终却走上了自杀这条路。
且,不给他半点挽留和抢救的机会。
薄夜寒拳头握紧,眼底的情绪不停地翻涌,最后他缓缓转身,目光落在被薄也压着跪在地上的姜玉莹和姜念桦面前。
棺材的另一边,薄管家同样披麻戴孝,他双眼红肿,死死地盯着姜玉莹,那眼神,恨不得把姜玉莹剥皮吃肉。
“姜老夫人,对这儿熟悉吗?”薄夜寒开口了,他低沉沙哑的嗓音犹如淬了冰,看着姜玉莹的眼神,更是犹如淬了毒一般,“这儿,你跪的地方,可是姜家从前的地盘。”
姜玉莹心里一惊,但面上情绪不显,她不屑地哼了一声,“一群强盗,也不知道心里慌不慌。”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南文海走上前,“我们南家和薄家,行得正做得直,有什么可慌的。”
“倒是姜老夫人你,你们姜家,害臊吗?”
“姜家隐瞒姜婉莹勾搭野男人的事实,欺骗薄老爷子是单身未婚,用骗婚的手段嫁给薄老爷子,结婚后还和野男人继续纠缠不清。更是为了和野男人在一起,和你们姜家内讧不断。”
南文海盯着姜玉莹,“姜婉莹放火烧了姜家,我们南家用正当手段拿到这块地,你姜玉莹却把我女儿换走。”
“姜玉莹,要说恶毒,谁能有你恶毒,要说不要脸,谁能有你姜家不要脸。”
“姜婉莹背叛薄老爷子,放火烧了姜家,你姜玉莹换走我的女儿,气死薄老爷子,你怎么有脸责怪别人的。”
“你们姜家,才是那个最不要脸、最恶毒最无耻的人。”
“你——”姜玉莹不敢相信地死死盯着南文海,“薄夜寒,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让南文海说出这些事情来。”
“啊!”
薄夜寒盯着姜玉莹,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那此时此刻的姜玉莹,已经被碎尸万段了。
“我为什么不敢。”薄夜寒薄唇轻启,“你姜玉莹自以为冰清玉洁,自以为所有人欠了你,欠了你们姜家,那我就让大家来评评理。”
“到底是你姜家不要脸,还是我薄家不要脸。”
“我爷爷已经被你气死了,姜玉莹,你以为,我还会有顾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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