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道:“贾瑀,这段时间,我时常想起你。”她微微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尽显小女儿的娇羞之态,惹人怜爱。
贾瑀心中一慌,说道:“公主金枝玉叶,微臣不敢当。”
星瑶公主猛地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犹如晶莹的珍珠,说道:“在我心中,你从来都不是一般人。”她的眼神坚定而炽热,仿佛燃烧的火焰,让贾瑀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贾瑀陪二人用过午膳后方才离开。席间,贾瑀隐晦地提到元春在宫中需要照看一下。
太上皇微微点头,说道:“此事朕心中有数,你且放心。”
星瑶公主则轻咬嘴唇,目光中透着关切,说道:“贾瑀,你莫要太过忧心,我也会帮着留意的。”
贾瑀感激地说道:“多谢太上皇和公主,家姐在宫中,还望多多关照。”
他说话时,星瑶公主一直注视着他,眼神中饱含着复杂的情感,既有对他的心疼,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犹如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太上皇着戴权送贾瑀出宫。贾瑀说道:“戴公公,小子最近收了点小玩意儿,颇为有趣,想着戴公公喜欢,何时能够送与戴公公几件?”
戴权心中想到贾瑀刚刚在宫中提及元春之事,笑道:“城东马蹄胡同,我在那有个宅子,贾大人可以送过去,我时常会去宅子歇息一下。”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皆有深意。贾瑀拱手道:“那就依戴公公所言。”戴权微微点头,说道:“贾大人有心了,日后定有好处。”说罢,二人继续前行,一路上又寒暄了几句。
回到家中,贾瑀找来何二达和贾瑞,吩咐两人分别往戴公公处和另一个太监,即贾家相熟的周太监处送些银钱,同时再往宫中给贾元春送些一万两银钱,换金瓜子银锭之类,便于赏赐。
何二达点头应道:“侯爷放心,小的定把此事办妥。”
贾瑞也赶忙说道:“我也绝不会误了侯爷的吩咐。”
贾瑀微微颔首,说道:“此事关乎重大,切不可走漏风声,也不得有半分差错。”
何二达和贾瑞齐声回道:“是,侯爷。”随后便各自去准备了。
两日之后,许正阳登门造访,贾瑀一瞧,打趣道:“哟,文燚,是哪阵奇妙的风把你这位稀客给吹来了?”
许正阳开门见山说道:“我听闻朝廷已然下达旨意,将要派遣你前往东鲁省治理河道,可是真的?”
贾瑀颔首应道:“确有此事,不日我便要启程出发。”
许正阳面露忧色,说道:“前日,东鲁家中寄来书信,言家父身体略有微恙,略感风寒,家母为此忧心忡忡,欲让我与妹妹前往东鲁照料。我们兄妹想与你结伴同行。”
贾瑀担忧地问道:“那师母独自一人在京城,这可如何是好?”
许正阳宽慰道:“无妨,有我三哥在呢。”
贾瑀心中暗想,许正平如今正在吏部磨砺锻炼。于是贾瑀爽快应道:“好,那咱们就约好时间。”
许正阳接着说道:“嗯,我有一位国子监的同窗,正欲返乡,也想与我们一同上路,不知是否可行?”
贾瑀大手一挥,说道:“些许一二人不碍事。”
三日过后,风和日丽。贾瑀带着铃儿、灵逸两名贴心丫鬟,还有七八个婆子丫鬟以及林虎、何二达等一百多护卫,在府门前整装待发。不多时,许正阳携着妹妹许芸也来到了此处。
许正阳向贾瑀介绍身旁的同窗:“贾兄,这位是公孙羽。”
只见公孙羽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衫,腰间束着一根青色腰带,身形修长挺拔,宛如青松。他面庞白皙,如羊脂玉般温润,五官精致,剑眉之下是一双明亮而深邃的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透着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