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贾瑀回应道:
“嗯,王爷。下官此前多次外出执行皇命,如今刚回京。正巧皇上又给了下官一个月的假期,所以对于朝中之事,下官确实知晓不多。”
北静王水溶说道:
“如今朝中主要是洪熙一派和忠顺王一派势大,他们两派相互争斗,日益攻讦,无暇顾及我们,我们才稍稍好过了些。否则的话,咱们开国一派根本无法应对。”
这时北静王又说道:
“如今有实权的就是毅恒你一人了。先前你去金陵整理盐务,就没有跟大家通个气。如今听说无数人家都进入了这个盐业开放,咱们可是慢了一步。虽说也进去了,但是终是慢了一筹。”
贾诩这时心中暗想:自己有什么义务通知你们?嘴上却说道:
“嗯,整理盐务,我就是个跑腿干事的,一切事情都是由皇帝决定的。先前我也不知晓,等到后来,皇上给我下了旨意,那时我已远在金陵,也无法告知大家。”
北静王说道:
“嗯,如今你在户部,今后再有这发财的事,一定不能忘记大家。”
北静王水溶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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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本是寻得了一条路子,打算往北境走点货。当时,你父亲也参与其中了。然而,后来咱们安排的主事之人,名叫孙绍祖的,不知怎的,突然就出了岔子。竟被锦衣卫给拿了去,最后人也死在了锦衣卫的狱中。如此一来,这桩事情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贾瑀微微皱起眉头,说道:
“此前我在东鲁公干之时,曾听闻东鲁有众多人往往东瀛走货的。这可真是一条相当不错的挣钱途径。”
水溶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地说道:
“往东瀛走货?难道是走私不成?嗯,走私,这定然是违反朝廷法纪的。”
贾瑀神色凝重,接着说道:
“但是我们朝中开设了市舶司,现今我们或许可以在这贸易行上想想办法。”
北静王水溶撇了撇嘴,回应道:
“这市舶司皆是由宫中派遣的中使主持的。”
贾瑀回道:“下官自然是清楚的,乃是由宫中中使主持。
如今这市舶司仅设在了金陵,金陵诸大家族虽说不能直接主持市舶司,可与中使相互配合,也是赚得盆满钵满。
现今王爷在两位陛下跟前说话甚是管用,倘若我们向陛下提议在北边,于天津或者东鲁一带也开设一家市舶司,只要咱们能够参与其中,那定是一笔颇为可观的买卖。
再者,如今国家财政颇为艰难,先前下官在金陵整理盐务,虽说每年能增添个几十万两,却依旧于事无补。当下北境、南境皆需大量银两,设立了市舶司,往后国库内陆皆能增加收入。”
北静王水溶皱着眉头说道:“此事似乎确有可为之处,本王需好好思量一番。”
在座众人听到贾瑀的建议后,眼睛纷纷一亮,都出言来劝北静王。
“王爷,此计甚妙啊,若能成事,于国于民皆是好事,咱们也能从中获利。”保龄侯史鼐急切地说道,脸上满是期待,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忠靖侯史鼎也附和道:“是啊,王爷,贾大人这想法颇有远见,咱们可得抓住这个机会。”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前倾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北静王。
定城侯府的谢鲸忙点头应和:“王爷,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他的嘴角上扬,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
景田侯府的裘良拱手道:“还望王爷早做决断,莫要错失良机。”他一脸诚恳,眉头微皱,神情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镇国公府的牛国武更是激动地站起身来:“王爷,咱们开国一派正需这样的机遇重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