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处,清脆的笑声如同银铃般在春雨楼中回荡。那笑声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无忧无虑的快乐,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听着从春雨楼传来的女孩们那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院中的学子士人们不禁纷纷心旌摇曳,难以自抑地朝着那边多探望了几眼。那一双双眼睛里,饱含着好奇、向往,然而更多的则是被礼教规矩所束缚住的压抑与克制。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渴望,但又不得不因为礼教的约束而迅速收回目光,继续专注于诗会。
凌宏凯几人离开亭子后,缓缓来到了一处幽静且略显阴森的花阴处。当那阵阵欢快的笑声传入他们耳中,凌宏凯的眼睛瞬间瞪大,目光中透露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凶狠。他死死地盯着春雨楼的方向,那专注的模样,仿佛想要凭借这此起彼伏的笑声听出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又似乎是妄图透过那层层轻薄的纱帘,清晰地看清楼中女子们那如花似玉的面容。
此刻的他,脸色阴沉得犹如即将来临的暴风雨,牙关紧咬,咬肌微微颤抖,双手更是不自觉地紧紧攥成了拳头,那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内心正有一座愤怒的火山即将喷发。也不知在这阴暗的角落里,他那被阴霾所笼罩的心中究竟在盘算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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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宏凯的一个跟班,一个穿着士子服的胖子开口说道:“小相爷,您说那长公主是不是......”
凌宏凯怒声打断他,双眉紧蹙,眼中怒火燃烧,愤懑地说道:“以后不要叫我什么小相爷!闭上你的臭嘴!”
胖子顿时面露惶恐,话语变得磕绊起来:“三,三爷。您是听说今日建阳长公主也在那春雨楼中,所以才......”
凌宏凯依旧死死地盯着春雨楼的方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说道:“哼,那又如何?若不是她在,我才懒得参加这破诗会。”
胖子又接着谄媚地说道:“哎,这京中只有三爷您的身份尊贵无比,才配得上那高贵的长公主啊。”
旁边人也忙不迭地纷纷附和:“对,对,只有咱们三爷,咱这整个京中,又有什么人能比得上三爷呢?”
跟班中有一人,面容瘦削如刀削,双目狭长似鹰眼,颧骨高耸仿若嶙峋怪石,嘴角总是挂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阴笑。这时,他开口说道:“可是,我可是听说,当年建阳长公主对那贾瑀可是心有所属。”
只见凌宏凯猛地扭过头来,那眼神犹如利剑般狠狠盯着他,怒喝道:“你胡说什么?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那人顿时浑身一颤,装作吓得害怕的样子低下头,声音颤抖着说道:“我,我只是听说,我只是听说。”
胖子见状,赶忙说道:“哼,就算有又怎么样,如今的贾瑀早已成亲,如今除了咱们三爷,还有谁能配得上公主。”
其他人也跟着纷纷又纷纷附和道。
这时,凌宏凯心中却暗暗地升起一股恨意,在心中暗骂道:“妈的,贾瑀不要的,老子心心念的,竟是贾瑀不要的。”一股对贾瑀的浓浓恨意,在凌宏凯心中如野草般疯狂滋长。
不一会,只听得侍者那清亮的嗓音高声相请,原来是诗会即将马上开始。于是,所有人纷纷集中到了园中央的一块极为巨大的草坪之上。放眼望去,只见那草坪之上依稀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约莫二十来张书桌,每张书桌之上都精心细致地摆放着笔墨纸砚,一应俱全。那墨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笔锋如尖,宣纸洁白如雪,砚台温润如玉,仿佛都在等待着才子们的灵感挥洒。
只听这时,欧阳询朝着主持人微微颔首示意,缓声说道:“给大家公布今天的主题吧。”
只见主持人恭敬地拱手一礼,而后声音洪亮地高声说道:“各位士子同仁们,热烈欢迎大家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