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上扬,眼中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讥笑,心中暗自嘲讽道:“如此粗陋之作,也敢拿来显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在众人那如潮水般汹涌的吹捧之下,凌宏凯整个人像是被一团虚幻的云雾托起,不禁有点飘飘然起来。他那原本就高昂的头颅此刻更是抬得极高,仿佛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是天赋异禀、才华盖世,无人能及。
他迈着大步,脚下生风,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无比的自信,不禁趾高气扬地朝着场地中央昂首阔步而去。
场中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凌宏凯的举动吸引。那些认识他的人,惊讶得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嘴巴也微微张开,满脸写着不可思议,仿佛看到了一件极其罕见的事情。而那些不认识他的人,则神色好奇,赶忙向身旁之人打听此人的来历。
接着,人们的神情可谓是五花八门。有的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似乎在等着看一场好戏;有的人则吃惊地倒吸一口凉气,对他的行为感到意外;还有的人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嘴角挂着一丝嘲讽。众人的目光如一道道利箭,齐齐聚焦在凌宏凯身上。
凌宏凯全然不顾这些异样的目光,不仅没有丝毫的怯意,反而愈发自信地挺起了胸膛,脊梁骨挺得笔直,仿佛要用自己的气势压倒一切质疑。他潇洒地转过头,目光投向春雨楼的方向,心中暗自思忖:这个时候建阳应该也在看着我,今天我定要一鸣惊人,让她从此对我倾心不已,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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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宏凯装腔作势,刻意地将自己的姿态调整到他所认为的潇洒境界。只见他昂首挺胸,迈着缓慢而又浮夸的步伐,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书桌前挪动,那姿态看上去十分滑稽。
他先是紧皱眉头,目光游离不定,故作深沉地假装思考,那模样仿佛是在思索着关乎天下苍生的重大难题,实则脑中一片空白。随后,他又装模作样地提起毛笔,在纸上缓慢比划,时而高高地将毛笔提起,时而又看似凝重地落下,动作夸张且迟缓,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无尽的深意。如此这般,折腾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煞有介事地完成了这场蹩脚的表演。
当侍者拿到了他的诗,眼睛在刹那间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大,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离奇的事物,难以置信这也能算作诗作。随后,侍者又满是犹豫地将目光投向主持人,似乎在寻求着某种指示,不知该如何是好。
主持人见状,赶忙伸手拿起诗稿查看,脸上同样流露出犹豫之色,那表情就像是面对着一个难以抉择的棘手问题,不知该不该将这诗作公之于众。
凌宏凯看着他们这般表现,心中不禁大喜过望,暗自得意地思忖道:肯定是我这惊世大作把他们给深深震住了,以至于让他们如此失态。于是,他极其嚣张地大声说道:“快诵读吧。”
众人满心疑惑,不解地纷纷把目光聚焦到这边,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不知这究竟是怎样的佳作能让侍者和主持人如此为难。
主持人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然后神色凝重地吩咐侍者诵读。
当诗句被诵读出来的那一刻,全场突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一时间,仿佛好像所有人都被施了神秘的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鸦雀无声,被这粗陋的诗作惊得说不出话来。
凌宏凯看着全场的反应,心中不禁更加得意洋洋,美滋滋地暗道:都被我的大作给震得目瞪口呆了。想着想着,他又下意识地挺了挺身体,满怀期待且无比自信地朝着春雨楼的方向望去,满心希望建阳能看到自己此刻光辉伟岸的形象。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那笑声尖锐而响亮,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紧接着,这笑声如同会传染一般,引发了哄堂大笑。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后合,有的人甚至笑得直不起腰,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