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撇着嘴,阴阳怪气地说道:“即便他们有罪,也应依律审判,而不是未经审判便一概诛杀。如此草菅人命,与倭寇何异?”
贾瑀怒目圆睁,狠狠瞪向凌国昌,大声呵斥:“凌大人,您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哪有时间一一审判?这些假倭与倭寇沆瀣一气,作恶多端,若不及时处置,一旦逃脱,必将再次为祸。”
这时礼部蔡卓达站出来,神色忧虑,眉头紧蹙,说道:“贾大人,杀俘之举终究过于极端。我朝以礼义立国,当以教化为主,杀戮只会引发更多仇恨。”
贾瑀回击时,目光坚定如铁,提高声调,斩钉截铁地说道:“蔡尚书,您只知空谈礼义教化,却不知这些汉奸的凶残本性。他们在倭寇的驱使下,早已丧心病狂,根本无法教化。
国家民族危难之际,他们不仅不挺身而出,反而助纣为虐,这样的人,谈何教化?若留他们性命,无异于养虎为患。”
此时,一向沉稳的阁老王天培缓缓说道:“陛下,臣以为此事需从长计议。杀俘虽能解一时之恨,但可能引发更多的隐患。
对外,可能让周边国家对我朝产生恐惧和误解;对内,也可能让民众对朝廷的仁德产生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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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阁老说话时,眉头微皱,一脸凝重,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贾瑀急切地说道:“王大人,您所虑虽有道理,但当务之急是要让这些叛国者得到应有的惩罚,以儆效尤。
若因顾虑过多而放过他们,日后如何震慑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这些汉奸,他们忘记了自己的根,忘记了民族的大义,为侵略者充当走狗,对自己的同胞举起屠刀。
他们的存在,是对国家尊严的践踏,是对民族精神的亵渎!” 贾瑀说到激动处,双手挥舞,慷慨激昂。
一位年轻的御史站出来,神色紧张,额头上布满汗珠,说道:“贾大人,战争的目的是为了和平,而非制造更多的杀戮。您的杀俘行为可能会激化矛盾,导致更多的战乱。”
贾瑀大声说道:“这位御史大人,您未曾亲临战场,不知倭寇和假倭的残忍。他们杀害无辜百姓,掠夺财物,无恶不作。对这样的人仁慈,就是对百姓的残忍!
这些汉奸,背离了国家和民族的怀抱,成为敌人的帮凶,他们的所作所为,哪还有一丝对国家和民族的忠诚?”
朝堂上的争论愈发激烈,大臣们分成两派,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凌国昌再次发言,脸色涨得通红,声音尖锐刺耳,喊道:“陛下,贾瑀此举无疑是破坏了我朝的声誉,让他国认为我们是好战嗜杀之邦。”
贾瑀毫不退缩,义愤填膺,挺胸昂首,义正言辞地说道:“凌大人,若因惧怕声誉受损而对叛国者宽容,那才是真正的损害国家尊严!
只有让敌人知道我们的坚决和果断,才能让他们不敢轻易侵犯。
对于这些汉奸,我们若姑息纵容,如何对得起那些为保卫国家而牺牲的英烈?如何向深受其害的百姓交代?”
支持贾瑀的右军都督府左都督赵又腾将军说道:“陛下,战场之上,生死瞬间。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士兵的残忍。贾大人杀俘是为了稳定战局,确保不再有变数。” 赵将军说话时,神情坚定,目光炯炯,一身正气。
反对的大臣纷纷指责贾瑀冲动鲁莽,不顾大局,一个个面红耳赤,气急败坏;支持的则强调形势紧迫,不得不为,神情坚定,毫不退让。
贾瑀面对众人的指责,情绪激动,慷慨激昂道:“陛下,臣一心为国,只为保境安民。若因杀俘而获罪,臣无怨无悔,但求陛下明察!这些汉奸,是民族的耻辱,是国家的毒瘤,不除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正国风!” 贾瑀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