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很快就将皇宫的各个出入口严严实实地包围起来,弓箭手们迅速张弓搭箭,箭头瞄准着宫门,弓弦绷得紧紧的。他们目光冷峻,全神贯注,只等一声令下。刀斧手们则表情严肃,严阵以待,紧握着手中的兵器,肌肉紧绷,只等忠顺王的一声令下,便要强行攻入这皇宫禁地。
皇宫的城墙之上,守卫们神情紧张地注视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叛军,握着兵器的手心里已满是汗水,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有的守卫瑟瑟发抖,嘴唇发青;有的则咬紧牙关,准备拼死一搏。那紧张的气氛,压得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京城的其他重要场所,如肃穆庄严的官署、堆积如山的粮仓、人来人往的驿站等地,也纷纷被叛军迅速占领。忠顺王的亲信们马不停蹄地在这些地方安插自己的心腹人手,企图牢牢地掌控住整个局势。一时间,京城仿佛陷入了人间地狱,到处弥漫着滚滚的硝烟,人们的心中充满了惶恐和惊惶。
忠顺王趾高气昂地站在皇宫外,那脸上满是得意忘形的张狂之色,他仰头朝着皇宫内放声大喊:“皇宫内的人听好了,如今这局势已然分明,你们若是速速投降,本王兴许还能大发慈悲,饶你们不死!”他的声音粗粝而尖锐,在宫墙间不断回荡,透着不可一世的嚣张。他双手叉腰,放肆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狂妄。
季昂此刻正屹立在城墙上,双目圆睁,怒焰灼灼,对着忠顺王怒声喝止:“忠顺王,你这胆大包天的乱臣贼子,竟敢犯下这等忤逆大罪,妄图篡权夺位,必不会有好下场!”他的声音洪亮如钟,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决绝。他的胡须抖动,脸色涨红,仿佛要用声音将忠顺王的罪行揭露无遗。
忠顺王闻言,嘴角轻蔑地上扬,冷笑一声:“季昂,你莫要在此徒逞口舌之能。如今大局已定,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季昂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岂会与你这心怀不轨的逆贼同流合污!”他双手紧握着城墙的砖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青筋暴起。
忠顺王阴恻恻地说道:“季昂,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莫怪本王无情!”他的眼神变得凶狠,透出一股杀意。
季昂回道:“你这无情无义的乱臣,有何资格在这大放厥词!”他的目光坚定,毫不退缩。
双方言辞激烈,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忠顺亲王见时机已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向身旁一名将领暗暗使了个眼色。那将领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突然拔剑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季昂猛刺过去。
季昂猝不及防,躲闪不及,当场被刺中要害,鲜血四溅,轰然倒下。原来,这旗手卫指挥同知竟是忠顺王暗藏许久的棋子。
忠顺王的叛军趁势如潮水般一阵冲杀,气势汹汹地攻入了皇城。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虎贲卫牛国武带着一队人马匆匆赶来救驾。
双方一路浴血激战,喊杀声震耳欲聋,最终在乾清门,再一次陷入了紧张的对峙局面。
永正皇帝亲临阵前,神色威严庄重,双目如电,怒视着忠顺王,厉声喝道:“萧义真,你竟丧心病狂地谋反,天理难容,人神共愤!”他的声音洪亮有力,充满了帝王的威严。
忠顺王毫无惧色,梗着脖子大声反驳:“萧义隆,你莫要怪我无情。这皇位本就该能者居之,你治国无方,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如何配坐这天下之主的位置!”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服和怨恨。
永正皇帝气得浑身颤抖,怒目而视道:“朕自登基以来,兢兢业业,夙兴夜寐,为的是天下苍生的安宁与福祉。你这般胡作非为,不过是为了满足你那膨胀的私欲,简直是丧心病狂!”他的手指着忠顺王,气得说不出话来。
忠顺王放肆地大笑起来:“哼,少在此巧言令色,粉饰太平。你所谓的功绩不过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