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我送你回秋水院吧。”
“妾身多谢王爷体恤。”
叶澜依羞涩地将头靠在果郡王的胸膛上,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计谋得逞。
她在宫门处上车时就谋划好了,此事关乎王爷的声誉,只要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王爷肯定不会主动提及。
阿晋身为王爷的心腹,比其它人更爱惜主子的羽毛。
叶澜依根本不用担心她在马车上伺候王爷之事传到芳云姑姑的耳中,那她也无需喝下舒太妃准备的避子药,甚至于更伤身子的汤药。
果郡王一口气都没停歇地将叶澜依送回了秋水院,叶澜依心疼地替他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
“王爷,您在宴会上饮了不少酒,留下来喝杯解酒汤吧?”
果郡王一想到在马车上发生的糊涂事,心中一软。
“好,那就有劳你了。”
叶澜依入府快一年,这是他头一回在白日里踏入秋水院。
院落虽按规制修葺,却显得朴素而宁静。
大雪过后,院中的花草树木已凋零,却别有一番韵味。
果郡王一踏入正屋,便察觉到了正屋的异常。
“澜依,外间如此之冷,你怎不多生几个炭盆?”
他关切的问道。
“回王爷,妾身想着今日入宫赴宴,就让底下人减了几个炭盆。您放心,妾身已让人去生火。”
叶澜依柔柔的解释。
虽然她现在是王爷后院中唯一的女人,但管家权已被芳云姑姑接了过去,秋水院的供应便大不如前。
果郡王心里存着事情,喝完解酒汤就离去。
冬梅在王爷出门后,担忧地看向叶澜依。
“主子,王爷明明看到了您用的是冒烟的黑炭,他怎什么都没说?是不是不想管这事?”
“冬梅,王爷是做大事的人,后宅琐事怎能牵绊他的心神?”
叶澜依脸色一沉,低声训斥。
“冬梅,今日你擅自做主将红罗炭换成了黑炭,太过越俎代庖。我念在你是初犯的份儿上就罚你一个月的月俸,你可服气?”
“奴婢多谢侧福晋开恩,奴婢愿意领罚。”
冬梅恭敬的磕头谢恩。
不到一个时辰,果郡王主院里伺候的小刘子便带着人送来了三筐红罗炭和三筐黑炭。
“叶侧福晋,王爷说您秋水院人手不足,不方便行事。三日后管家会招来人牙子,您可挑选几个合心意的奴才到跟前伺候。”
“多谢刘公公告知,稍后我亲自炖汤向王爷道谢。”
叶澜依深知王府中有人不服她这位侧福晋,因而一入王府就学着淑贵妃的样子善待底下的人。
她用心经营了大半年后,收效还算不错。
叶澜依眼神一动,冬梅就知道主子在想什么,连忙笑嘻嘻的将一个不起眼的荷包塞到往外面走的小刘子手中。
“刘公公,今日天冷,劳烦您大老远跑一趟。这是主子的一番心意,请您吃酒。”
“冬梅姑娘,劳烦替我向侧福晋谢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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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秋水院的小刘子就准备回去复命,走在主干道上时脚步一转,去了一个狭小的院子。
“芳云姑姑,王爷今日派我往秋水院送了红罗炭和黑炭,还赏了叶侧福晋一根金镶珠宝松鼠簪。”
小刘子面无表情的陈述。
“太妃娘娘不问世事,王爷才是郡王府的主子,您觉得呢?”
小刘子叶不管芳云是什么表情,话一说完便转身离去。
他心中暗自思量,太妃娘娘在安栖观清修还插手王府中的事,处处想要拿捏叶侧福晋,王爷知晓后如何不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