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宫外的不良习气带进来。敬妃娘娘可不是那些会被你舞姿所吸引的......你还是收敛些吧。”
白采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委屈,却也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祺贵人,婢妾只是瞧着敬妃娘娘和善,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你何故来侮辱人。”
她嘴上虽与祺贵人针锋相对,眼神却委屈巴巴地投向了敬妃。
华贵妃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冷眼旁观着这场争执。
刚才她在白采薇抬头的瞬间也发现了面前的人有些眼熟,但一时却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上面还有两位贵妃娘娘看着,敬妃哪里肯接白采薇的示好。
她微微一笑,“白官女子,你在宫里待久了便知,娘娘们都和善的很。”
“只要你守规矩,日子自然不会比以前差。”
敬妃没说假话,自从甄嬛出宫、废后禁足,她觉得宫中的日子轻松了许多。
华贵妃一心忙着照看安乐公主,淑贵妃待人和善,兰妃安安静静的教养温宜公主,别扭的惠嫔窝在宫里几乎不与人打交道,淳嫔见人三分笑。
长春宫的两位贵人虽有小打小闹,但品阶不高,有人压着,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这可是敬妃从前梦寐以求的安逸生活。
现在有可能出现变数,她怎会昏了头替白采薇说好话。
“敬妃娘娘说的是,白官女子,你还是识趣些,搬到更宽敞的延禧宫吧。”
祺贵人得意地劝道。
“长春宫庙小,怕是容不下你这般搔首弄姿之人。”
“华贵妃娘娘,祺贵人她......”
“好了,白官女子,嘴唇和牙齿尚有磕碰之时,大家都是后宫姐妹,你还是先迁宫吧。”
华贵妃扫了昂着头的祺贵人一眼,不紧不慢地吩咐。
“祺贵人,白官女子有幸与你同住一宫,她近几日要迁宫,劳烦你搭把手儿。”
“今日一来是认认新人的脸,二则是年关将近,本宫想问问各位有什么好主意来庆祝?”
皇上的万寿节才结束,华贵妃对办宴会没那么热衷,特意来问众人的意见。
祺贵人见其它人还在思考,连忙出声。
“贵妃娘娘,嫔妾听闻往年可观冰嬉,不知能否有幸得以一见?”
华贵妃好似对此起了兴趣。
“八旗子弟时常在冰上表演各项技艺,这女子未必不能在冰上起舞,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周宁海,你差人到教坊司问一问,可有人擅长冰嬉?若是有擅长冰嬉之人,年节多一个赏心悦目的表演也无妨。”
“奴才遵旨。”
接下来有人说可有赏灯,也有人说放烟火,还有人说听戏。
深宫孤寂,也只有逢年过节才热闹些。
不过安陵容一句话都没有说,自祺贵人说起冰嬉,她的思绪就飘回了前世。
嬉冰之苦只有经历过才懂,在南方活了十六年的她此前从未见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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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凭着想要复宠的满心不甘,她恐怕早已无法坚持下去。
请安结束后,华贵妃照例将安陵容留了下来。
只要宫里举办宴会,两位贵妃娘娘都要商量一番,其他人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华贵妃递给安陵容一碗燕窝,轻声询问。
“陵容,你方才一直没说话,可是身子不适?”
“年姐姐,我身子无碍。只是那时一想到年节将至,便想起了家中的母亲和弟弟。自父亲去世后,母亲苦苦支撑着家里,我在深宫之中对很多事情又无能为力。”
安陵容满含期待的看向华贵妃,温声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