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式安抚她的情绪,只是这亲吻不止是柔情脉脉,也是另一种侵略。
……
暮色悄悄拢住窗棂,晚归的倦鸟终于落在枝头,这积压了几个月的刻骨相思终于在某个瞬间倾泻而出。
陈秀微垂眼眸,目光清亮,脸庞满是幸福的泪水。
四周无比的安静,唯有窗外丝丝风声吹过。他的那双眼睛像黑夜中乍亮的灯火。
室内春色旖旎,带露折花,色香自然甚好。
两个人身上各自裹着一件白色的细麻长衫终于从净室里出来,明珰和玉珥忙上前去拿了手巾把二人身后湿漉漉的长发挽起来细心地擦着。
陈秀无力的靠在榻上,双手紧紧地拉着身上的衣袍,把自己的伤痕累累的肌肤裹得严严实实。而对面披着长袍衣带都懒得系的王博,看着他胸口上被自己咬的牙印,又是一阵脸红,终于忍不住低声嗔怪:“九郎怎么忽然来了,都不给人一点信息。”
王博闭着眼睛笑了笑,“你不遵守承诺,我只好来抓人回去了。”
因为那个明显的牙印儿,明珰和玉珥都红着脸低着头,大气儿都不吭。
陈秀再也看不下去了,便伸手拿过一条手巾丢到了王博的胸口上,盖住某罪证后,才说道:“事情没办完呢,怎么能半途而废呢。不过是晚几个月回去罢了,也值得郎君这么大老远的跑一趟么?难道说九郎平日都很闲?”
王博淡淡的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再忙也不能任由我的妇人到处乱跑为所欲为啊!”
“谁为所欲为了?”陈秀撅嘴,自己身边都是他的人,自己一举一动不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么?
王博冷哼一声,睁开眼睛看着她:“没为所欲为你跟四只饿狼斗狠?真是长本事了。”
陈秀扁了扁嘴巴,心想原来他是在这儿等着呢?
“你也太大胆了吧?”想想刚才那情景他依然十分的后怕,后怕刚刚沐浴过后背心又出了一层细汗,“还有那个混账阿言,想什么办法不好,偏偏用这种办法?你这张小脸若是被狼爪子挠花了怎么办?嗯?!”
陈秀听了这话,又撅了撅嘴巴,低声说道:“原来郎君是以貌取人的人。”
“你说什么呢,敢再说一遍?!”王博忽然坐直了身子,怒视着陈秀。
明珰忙低声劝道:“姑娘,九郎那么远的路来了,您要好好地说话,啊?”
玉珥也忙劝道:“郎君日思夜想的担心姑娘,这会儿见着了,怎么又舍得这样跟姑娘发火?阿言是个妥当的人,他不会让姑娘有危险的。”
继续阅读
“都给我闭嘴!”王博想起陈秀一个人斗四只饿狼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来,“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
明珰和玉珥两个无奈的对视一眼,慢慢地站起身来,朝着二人一起福身,低声说道:“奴婢告退。”
临走时,明珰不忘给陈秀使了眼色暗示她不要再说硬话,郎君可是从没这么发怒过呢。
陈秀对明珰的眼色视而不见,轻哼了嗯一声转过脸去,看都不看王博一眼。
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王博索性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捏住了她尖尖的下颌,不悦的问道:“你还有理了?让自己处于那种危险的境地,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嗯?”
陈秀扁了扁嘴,不悦的说道:“这不过是练习,阿言也是煞费苦心为了让我尽快把鞭术掌握好。之前只是对着石头和木桩子练,可真正遇到了坏人,他们又不会像石头和木桩子一样等着我去抽他们。所以才想了这个办法嘛。而且,你也看到了,今天我打败了四只饿狼呢。这可不就是阿言的功劳?”
王博轻哼一声拉过她的右手,指腹在她的手心里轻轻地摩挲着,低声叹道:“你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