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帅和彭灵儿抵达云雾山脚下的天机门时,已是翌日清晨。
原本仙气飘渺的山门,此刻却笼罩着一层阴霾。
守山弟子无精打采,见到二人也只是草草行礼,便放他们进去了。
一路上,石小帅注意到天机门弟子各个面色凝重,来来往往行色匆匆,全然不见往日的活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到达主殿,天机门长老叶知秋正焦躁地踱步,看到石小帅和彭灵儿,他立刻迎上前来,神情焦虑。
“小帅,灵儿,你们可算来了!”
石小帅将手中那封信递给叶知秋:“叶长老,我们收到你的信就立刻赶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叶知秋接过信,叹了口气,指着殿外说道:“你们看看,我天机门如今成了什么样子!这一切,都是拜那阴险的毒蝎门所赐!”
顺着叶知秋手指的方向,石小帅和彭灵儿看到原本热闹的练武场如今空空荡荡,只有零星几个弟子在无精打采地练习。
“毒蝎门散布谣言,说我天机门私藏武林至宝,意图称霸武林,还说我们暗中勾结魔教,残害武林同道。”叶知秋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这些谣言传得沸沸扬扬,现在江湖上人人对我天机门避之不及,就连一些原本交好的门派也开始疏远我们。”
彭灵儿秀眉微蹙:“这毒蝎门好歹毒的心思,如此造谣生事,就不怕遭天谴吗?”
“他们怕什么?”叶知秋冷哼一声,“毒蝎门掌门阴险狡诈,他故意散布这些谣言,就是为了败坏我天机门的声誉,让我们孤立无援。如今不少江湖人士都对我们产生了偏见,再这样下去,天机门迟早会被他们吞并!”
石小帅眉头紧锁,他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他安慰道:“叶长老,你别着急,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叶知秋看着石小帅,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小帅,我知道你足智多谋,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天机门啊!”
石小帅沉吟片刻,正要开口,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喧闹声越来越近,一个尖细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各位父老乡亲,听我一言!这天机门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干着男盗女娼的勾当!他们……”
石小帅和彭灵儿对视一眼,立刻走出大殿。
只见一个江湖说书人正站在一块石头上,唾沫横飞地讲述着天机门的“恶行”。
他添油加醋,将毒蝎门散布的谣言演绎得绘声绘色,周围聚集了不少人,纷纷对天机门指指点点。
“这毒蝎门真是卑鄙!”彭灵儿怒道。
石小帅拉住她,低声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们先静观其变。”
人群中,几个天机门弟子忍不住想要上前理论,却被叶知秋拦住。
“不要冲动!我们越是辩解,他们就越会说我们心虚。”
石小帅注意到人群边缘站着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江湖上有名的中立裁判,段衡。
按理说,段衡应该主持公道,阻止说书人散播谣言,但他却只是冷眼旁观,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石小帅心中一沉,他想起之前曾听闻段衡与毒蝎门掌门有些交情。难道……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段衡身边,拱手道:“段前辈,这说书人信口雌黄,败坏天机门的名誉,您为何不出面制止?”
段衡淡淡地瞥了石小帅一眼,语气敷衍:“江湖之事,江湖了。我一个闲散之人,何必多管闲事?”
石小帅目光如炬,紧盯着段衡的眼睛:“段前辈,晚辈听闻您一向公正严明,为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