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宫子羽,阿初自己的麻烦就来了。
一回房间,阿初就被宫远徵按在房门亲了又亲。
宫远徵哼哼唧唧的撒娇,跟个小狗一样四处舔。
分别这么久,宫远徵想她想得厉害,恨不得能立马跟阿初合二为一,时时刻刻不分离。
阿初用手稍微推了两下以示拒绝,现在的她心如止水,压根没有了世俗的欲望。再加上身上的痕迹没消,真要是脱了衣服被宫远徵看到了,指不定会闹出什么风波来。
她没用力,只轻轻那么一推,宫远徵却感觉到了,少年的气息炙热又黏腻,他讨好似的含着阿初的耳尖,磕磕绊绊取悦着她。
阿初无奈闭眼,随他去了。
反正早晚要知道这件事的。
宫远徵很快停了下来,他愣愣的看着阿初的肩膀处。
少女肩膀上的红痕错落有致,好似春日里羞涩绽放的桃花,动人心魄。
宫远徵再怎么傻,也知道这种痕迹是被人百般吮吸出来的,他们分开两日之久,走前甚至都没有睡在一起,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月白色的衣裙,精美的蝴蝶簪子,这些奇怪之处都可以归咎于阿初想换个新装扮。
可求欢时的拒绝,脖颈下的吻痕,让宫远徵无论如何都骗不了自己。
少年的眉目间流露出懵懂的茫然,睫毛颤动,浑然不觉泪水已经如断了线的珍珠落了下来。
“是谁…?”
花公子还是雪公子。
这两日未归,是不是跟他们在一起。
“是不是他们逼你的?”
宫远徵知道这话说得实在可笑,若阿初不愿,谁又能逼得了她。可他只想阿初骗骗他,只要她说自己并非出于自愿,而是受到了雪公子与花公子的引诱,宫远徵就会信。
只要她说,
宫远徵边掉眼泪边满怀期望的看着她。
阿初微叹了口气,她温柔的替少年拭去眼泪,就像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样,但她的话却字字如刀的扎在了宫远徵的心上。
“没人能逼我。”
阿初生来就一双含情眼,当她的眼睛看向别人的时候,就像看着自己此生最爱的人一样。
“是我自己愿意的。”
而她就用那样的眼眸看着宫远徵,说出了少年最难以接受的答案。
她就连骗骗他也不愿意,
宫远徵眼眶红红,气愤的跑了出去。
一日之内伤了两个男人心,阿初没有丝毫愧疚。
自始至终,她都未向宫远徵许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而今他不过是要比预期更早地面对并接纳这样的事实罢了。
阿初眉心微动,随后看向门口,语气含笑道:“角公子还不出来吗?”
从他们踏入房门的那一刻,宫尚角就已经来了,况且他步伐如此匆匆,阿初想不知道也难。
只不过他不开口,阿初也懒得主动点破,任由他在这听着,令人意外的是,宫远徵都跑了,他竟仍伫立在门口不去追。
门口,身着暗色金丝镶珠宽袍的宫尚角出现。
四目相对,眸光交辉间,少女眉眼尽是艳色灼灼。
他视线里的阿初因刚刚的纠缠拉扯,衣衫半解,锁骨上白玉般的肌肤露出了点点绯红的痕迹,在少女身上显得尤为的娇媚勾人。
宫尚角喉结滚动,阿初如今的模样实在太过蛊惑人心了,他终究是个普通男人,爱慕的人在自己面前这副样子,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他走近阿初,高大的身影很快将少女笼罩,尽显着不容他人窥探分毫的占有欲。
阿初皱了皱眉,打定主意宫尚角要是敢亲上来,她就把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