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发仙媲美呢?
白发仙也不想如此,可阿初的眼眸太过漂亮了,白发仙看了一会,便脸红红的,耳朵也红红的。
他生的白,头发也白,对比之下,越发显得秀色可餐。
阿初心念一动,她眨了眨眼道:“睡太久了身体难受,你过来帮我按按。”
玩乐人世间,可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吃喝玩乐,玩男人亦是种玩法。
况且阿初也没说谎,她身体是真的难受。
柴桑城接连下雨,又恰逢西南道顾家与晏家即将联姻,城中百姓皆心生畏惧,非必要之事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唯恐不慎卷入顾晏两家的斗争之中,落得个不明不白、身首异处的下场。
也正因如此,柴桑城最近才显得如此寂寥。
待在这里的阿初没事可干,便只能睡觉了,这一睡,便睡了个天昏地暗,也睡得个腰酸背痛。
“是,”白发仙低声道了一句:“小小姐,冒犯了。”
他伸出长臂,稳稳地环抱阿初的腰,然后轻松地将她抱了起来,这一连串的动作流畅而熟练,没有丝毫的犹豫。
一个敢说一个敢应。
紫衣侯就看着白发仙这个傻大胆将小小姐放到床上,然后认认真真按了起来。
小小姐再怎么对他们好,他们也不该如此逾矩。
紫衣侯刚要劝说,就听阿初懒洋洋的哼唧道:“雨寂,你过来。”
紫衣侯的脚比脑子还快,阿初不过抬眼间,俊美的紫衣男人已然立于床边。
………倒也不必这么积极。
……….
隔壁的房间内很快传来了少女舒舒服服的哼唧声,
“嗯啊…轻、轻点..…....”
或许是弄痛了她,少女轻轻斥道,听那动静,显然还跟着踹了一脚。
随之而来的,是青年渐渐粗重的呼吸,以及低哑至极的道歉声:
“抱歉,小小姐。”
“如果小小姐仍觉得不解气,”青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语气中尤带着几分恳切,“那就请再多踹几脚吧,我绝无怨言。”
苏昌河:“……..”
男人最了解男人,这怕是给他踢爽了吧。
苏昌河低下头,挑了挑眉,这下可尴尬了。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清清白白的正常男人,听到少女格外磨人的呻吟声,有男人的生理反应也是正常的吧。
是很正常,
但不正常的是,
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门扉推开,
一个黑衣黑发的男子走了进来,
任谁刚忙碌回来,就看到一个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在自己床上,下半身还不老实,都会怀疑他是个变态。
两人对视,空气瞬间窒息下来,
苏暮雨的表情本来是淡漠的,他本就是如此淡淡的存在,从不轻易生气,看着清冷,却是个脾气极好的人。
在暗河,他也是个极为特殊的存在,比起苏昌河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他有自己的底线和杀人原则———屠戮灭门的不接,不明缘由的不接,不愿接的不接。
由此可以看出,苏暮雨不是个滥杀无辜,轻易动杀心的人。
而这样一个不轻易动杀心的人,如今却飞快的转动了自己的伞柄。
被称为“执伞鬼”的苏暮雨,他转起伞来,必是杀招。
苏昌河脸色一僵,随即嘴角扯出一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他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
【少白边查资料边写的,所以会很慢,宝宝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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