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乐刚关上门,就见胡月与许吉昌从楼梯口上来。
胡月表情喜悦,看到许安乐关上门,上前一步,把手里的馄饨提高了些,温和的笑道:
“安乐啊,今天就别去上班了,你从早上到现在你也没吃点东西,来,妈买了馄饨,走,进去吃,不然你该饿坏了。”
许安乐看到胡月脸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创口贴,撕开,贴在胡月脸上。
“妈,我刚刚吃了个鸡蛋,不饿,你吃。”
许吉昌皱眉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人,见两人完全不把他当回事,心里不太舒服道:
“都离婚了,你们都别想住我家,今天晚上就给我搬出去。”
许安乐冷冷的瞥了眼许吉昌,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刺得许吉昌心中胆寒,害怕地退后了一步。
“你瞪我干嘛?老子有说错吗?这是我家,不是你们的家,离婚了,你们还想赖在我家不走吗?”
胡月扭头看向许吉昌,冷声道:
“许吉昌,你别太过分,这个家我也出了钱,你把钱还给我,我现在立马搬出去。”
许吉昌身上哪里还有钱,全都赌没了,心虚道:
“那我们两个都离婚了,你们不可能一直住我这吧?
这怎么说,房产证上写的也是我的名字,那这个就是我的房子,你那份钱,等我赢了钱,一定还你,总行吧?”
许安乐与胡月两人身上也都没多少钱,现在搬出去不太可能。
许安乐道:“过几天就搬走。”
许吉昌看到许安乐那冷冷的眼神就觉得肚子疼。
心中感到莫名,为什么自己这个儿子突然这么厉害。
他打死也想不到自己儿子在他醉酒时砸死了,而面前这个早就换了个芯。
许吉昌只认为这个儿子是被他打多了,知道了反抗。
他的脸现在还火辣辣的疼,说话都说不利索。
哪怕他们母子俩一直不搬走,他也不敢真的赶两人走。
许吉昌没说反驳的话。
许安乐用钥匙打开门,看向胡月道:
“妈,我先去上班了。”
胡月看着许安乐额头包着的纱布,担忧道:
“你这头上的伤还没有好,就别去上班,在家休息几天再去。”
许安乐与胡月又聊了几句。
胡月实在拗不过许安乐,只得让他去。
他们住的算是比较破旧的小区,并没有电梯。
许安乐下了楼,身体习惯性的往车棚的方向走去。
走到半路才想起来摩托车送去修理了。
许安乐只能走路去。
现在是初秋,天有点凉。
风一吹,片片发黄的叶子飘落在地。
许安乐走在铺满落叶的马路牙子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去蛋糕店的路程很远。
骑摩托车都需要半个小时。
许安乐原本想抄近路飞过去,但没有近路可抄,只得乖乖走路。
走在路上,脚步飞快。
他长的高,一步能抵上别人小碎步的三四步。
许安乐长很帅,尽管额头上缠了几圈纱布,但依旧不妨碍他的帅气,反倒引来更多的人朝他投来目光。
大多数都是偷偷打量,小声议论,并不会上前来要联系方式。
许安乐站在红绿灯旁等绿灯。
人群边上一位打扮还算时髦的老奶奶突然倒在地上。
其他人都纷纷避散开,就怕被老奶奶给讹上。
老奶奶倒在地上无人管。
许安乐朝老奶奶方向看去,他从她的气息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