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早在尼苏布套好缰绳和马鞍的时候,就在往马的方向靠近了。
她虽然能感觉到她扎尼苏布扎的深,但是谁知道尼苏布会不会还有什么杀手锏来个临死反扑,所以扎完后,她毫不留恋的跑了。
至于流云簪,和命比起来,流云簪丢了就丢了吧。
马跑了大约一刻钟,身后一片静谧无声,华敏沄才松懈下来。
这一松懈,整个人的感觉就不好了。
肚子疼的厉害,并且一时又一时的震动越发频繁起来。
华敏沄知道,自己这怕是要生了。
可是,这里四处无人,连路都不认识,她一个人要怎么生?
可是,不生也得生,小家伙肯定是等不及了。
她一边咬牙忍着疼痛,用手轻抚着肚皮安抚孩子,一边驱着马慢慢走着,想着找一户人家是最好的。
可是,极目远眺去,周围除了空旷的草原和连绵的山脉,竟然是连一户人家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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