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但只是旁枝罢了。”
杜棱却很高兴“说来寅中这一带一直没有什么有名的大夫,杜某恰好有些难言之隐,本想去汴京城寻一寻有没有好大夫,却没想到瞌睡就来枕头了。”
又有些迟疑“不知南兄弟可否会一些医术,或者帮某引荐一二也是可以的。”
对于华敏沄是否会医术,杜棱根本不抱希望,这华敏沄年纪尚小,又还是个学子,哪里有空钻研医术。
他不过是觉得,南家医术传家,他府里的老府医极为推崇,如今有个南家子弟,恰好能帮他引荐。
或可解了他的怪病。
华敏沄知道重头戏来了,她仔细打量着杜棱,皱皱眉头,说道“杜兄可否将手给在下,在下先给杜兄看看情况?”
杜棱挑眉,一旁子韧开口了“莫非南兄弟真的会医术?”
语气里尽是怀疑。
华敏沄微微一笑,只道“子韧兄只需看看,在下是不是能诊出杜兄身体是否抱恙便可。”
想必杜棱已经察觉自己不对了。
华敏沄虽然是冒领了南家的身份,可是和乌那子在一起那许多年,医术谈不上精,可也比一般的好太多了,而且,比起医术,华敏沄更擅长毒。
自从翁霞儿事件以后,华敏沄更重视对毒和医术这一块的研究,乌那子留给她的书籍被她翻了个遍。
如今,有一些常见的毒她已经是能独立调配和解毒了。
总归也不算辜负乌那子对她的一片厚爱。
半晌,华敏沄眉头越皱越紧,这让一桌人的心里都打起鼓来。
华敏沄抬头看了看杜棱“将军是否近日时而腿部钻心疼痛,仿若有活物在其中钻动,每日早晨应该是最舒服的时候,到了日头好的正午,应该是最难捱的时候,而且……”
华敏沄看了杜棱一眼“这疼痛感似乎每日都不一样,似乎越来越往上去了。”
“开始只是脚心,如今怕是已经往腰部去了。”
杜棱没说话,眼神锐利的盯着华敏沄,半晌他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这如此清晰明了的说出他的病症,仿若他亲眼目睹一般。
要说是通过把脉把出来的,那也太神乎其技了。
华敏沄眼神没有回避,她直视杜棱“能救你的人。”
杜棱不是草包,若是个草包,根本没有救的必要,华敏沄早料到有一日这男人会怀疑她。
但他比她想象中还要敏锐,居然这么快就发现她有蹊跷。
本来,她把身份弄的那么完美,还准备混一段时间。
没想到,居然连一日都没混过去。
杜棱目光凌然,他忽然手一翻一抬,越过桌子,直取对面华敏沄的首级。
华敏沄早有准备,手中杯子一扔,改掌为拳,对着过来的手就是一拳。
杜棱脸色转瞬间变得扭曲,手和华敏沄的拳一触即收。
他没想到对面这位内力如此深刻,这一拳过来,他明显觉得自己的胳膊有些错位了。
不过,他一声为吭,桌子一掀,人转瞬以不符合他身体的矫健速度就冲了过来。
华敏沄一扭身,按下许昆不小心进入战圈的脑袋,反脚对着杜棱就踢了过去。
接着头一缩,身子一矮,整个人灵敏的划到杜棱身后,手一拽,对着他的腿就是一脚,在杜棱侧翻在地的时候,一脚踩在他胸口上。
那边的陶礼和子韧已经惊呆了,许昆也是,不过不同于陶礼和子韧眼里纯然的戒备,许昆眼里就是纯然的震惊。
杜棱一声不吭的躺着,一双眼睛仍然死死盯着华敏沄,抿着唇,既不起身,也不反抗。
桌子散落产生的巨响以及打架造成的声音引起了聚贤楼掌柜的注意。
忽然,外面传来掌柜的敲门,以及掌柜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