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儿,他依然是用华敏沄的名字买下的。
前几年,他中毒中的不行了,那时候特别想沄儿,就让殒丁去把这边马场的地契送过去给沄儿,希翼着她来看自己一眼。
只不过,她没有来。
嗯,一定是殒丁话没传好。
否则,以他家沄儿的聪明,怎么可能不能领会其中的意思,不来看他。
殒丁若是知道主子这么诽谤他,一定要大叫一声冤枉。
华敏沄不知道南宫墨思维都发散到这么厉害了,她假装听不懂“那你应该谢谢乌爷爷,毕竟我之医术传于他。”
“还是我的沄儿厉害,这马场的功劳都是你的。”
乌那子是死都没想到,这臭丫头变成了一个兽医,对医人医术平平,医兽还是有一手的。
南宫墨正色摇头“乌神医是要谢,可乌神医哪里会特意想到给我医马呢?”
还不是他家沄儿鬼精鬼精,马但凡有些不对劲儿,她就回去问乌神医。
然后还能搞懂其中的关卡,举一反三。并且全部记录下来。
这么多年,这马场能够越来越大,有八成功劳都要靠沄儿留下的小册子。
南诏皇室动乱不堪,那嫡出的大皇子继位,弹压不住下面的兄弟,本身又是优柔寡断的性子,不忍下杀手,以至于如今南诏极其混乱。
尼苏布能进来,从南诏借道,就是七皇子收了他的好处。
辛亏他在皇室有眼线。
这么些年,眼红他的马场的人多了,但不管是自己开马场,还是从他这儿买了马苗自己回去开马场,不是养不壮实,就是容易生病,一不留意,还会引起人人谈之色变的马瘟。
皇室早前也是很给他找麻烦的,他们本来觉得等他们自己养马养出了气候,就找机会把他干掉,接手他的马场。
可是,南诏马为什么珍贵,就是珍贵在于它雄壮威武无人能及,但出了名的难养活。
一匹母马一年只能生育一胎,且小马脆弱,易生病,长到成年需要好几年。
只这些,就够养马人心力交瘁的。更别提,其中生了病,易传染,花了大笔银子也治不好。
只是,他运气是绝妙的好,遇到了沄儿。
华敏沄被他那一句“我的沄儿”给搞懵了,这家伙多年不见,怎么变得这么油嘴滑舌。
还朝她眨眼睛……
“说来,这马场如今可是我的,我对我的马场负责,是应该的。”
就是不想让他太开心,敢调戏她!
南宫墨点点头,很认同“是啊是啊,不仅这间马场是你的,南海那边我又盘了一块地,也写了你的名字。”
他站起身,又凑到华敏沄身边来,似乎是在求夸奖“我又收购了很多小马,还有上万匹南漠马,虽说不如南诏马,但胜在好养活些,都在那边呢。”
华敏沄惊住,没想到这家伙还知道留一手呢。
不过,“干什么写我名字?”
南宫墨眨眨眼“写你名字也没什么,反正你的还是我的。”
华敏沄“……”
她色厉内荏“……谁说的?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不要坏我名声,我可还要……嫁人呢。”
真是的,这男人这么多年在外面真是学坏了,居然都会打情骂俏了。
害得她老脸皮都绷不住了,烫的她都想去找块冰过来冰敷一下。
南宫墨摇头,不认同华敏沄的观点“嫁人?你这辈子应该是没机会嫁给别人了。”
一脸的放心。
华敏沄气结“谁说的?我想嫁谁就嫁谁!”她就不信了,离开了他南宫墨,她还嫁不出去了。
这男人真是太嚣张了,她一定要灭了他的气焰,看他还敢这么得意。
南宫墨才不怕“你不能的。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