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岛英子二人先去上海,她通过老乡佐藤丽智子搞到船票。
无意中在她老师办公室,发现了本部通缉令。
回来跟井上反复分析,井上认为,她姐妹不可靠。
她不信,亲自去码头试探一下。
她化妆夹在回国人员中,偷偷跟一伤员换了船票。
轮到伤员检票,立刻被埋伏的宪兵抓捕。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暗骂佐藤丽智子不讲老乡情面,设计害人。
二人连夜坐小船潜逃南京,花钱笼络官府,改头换面。
井上顺根,改尚根顺;小岛英子,就叫英子。
开了一家杂货店,一直平安无事。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英子去管理所推销日货,冷不防被六个男人拽进树林。
六个男人轮流上,黑暗中,男人边干边骂。
她从骂声中,发觉他们不光是为那点事,而是复仇。
她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只等着他们完事后,被赏赐一刀。
从此结束担惊受怕,东躲西藏的流浪生活。
却不料,六人最后骂骂咧咧,撸着裤子走了。
她本想赶快通知井上顺根,转而一想,六人为何放了她呢?
不能去,他们放过我,是为找到井上顺根。
但是,通知,还是要通知的。没了他,活着还有啥意思?
写一张纸条,让一叫花子上门通知。她这边赶紧隐身。
不料,没几天,报纸给了她噩耗:
“日升”杂货店遭歹徒抢劫,老板被刺身亡。
她万念俱灰,心中只有仇恨和怒火。
她要为情人,为自己的屈辱报仇。
她不再躲藏,带上无声手枪,寻找六人住处。
却不料,傍晚回家时,情人课长已坐家中喝茶。
她以为撞了鬼,仔细看看是真的。惊喜的问:
“井上君,你没死?杂货店死者是谁?”
井上得意的说:“我接到纸条,就发现小店有形迹可疑之人光顾。’
“暗地找一老叫花子,送他大洋和衣服。”
“称要去进货,离家几日,店里交他代为看管。死者是他。”
“英子,这儿不能蹲了,赶快转移。”
英子发现他衣袖有血迹,惊问:
“井上君,你和人搏斗过吗?”
井上顺根得意的问她:“你还记得前不久南区绑架案吗?”
见她点头,他愤愤的说:“我跟被绑的孙经理,早就暗中谈一笔生意。”
“那天约在小旅馆见面,他却被几个男人绑了。”
“我要不是逃的快,也跟着倒霉。”
“你跟他做什么生意?难道他也做日杂生意?”英子不解的问.
井上幽幽的说:“他公司运粮船常去美国,我跟他谈偷渡问题。”
“原本已谈好,我俩一人一万大洋。”
“可他想将赎金转嫁给我。加就加呗,可他又说。”
“他做不了主,必须经过董事长同意。”
“卧槽,你这不是玩人吗?我就代表你,给他一刀。”
英子点点头说:“吆西,我分析,绑架他的,弄不好就是追杀我们的人。”
“断了他们的财路也好,逼他们走路,我俩就安全了。”
井上悲哀道:“事后我很后悔,不应该再杀人。增加了暴露机率。”
“我听说,警察署来了个神探,料事如神。我们还是转移吧。”
“不行,我要报仇,杀了那几个王八犊子。”英子摇头说。
“英子,听我一句。跟这些乡巴佬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