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院子里开会。
樊正手舞足蹈讲些什么,其余人频频点头。然后由村长带队,跑了几家。
来到张姓兄弟家门前,樊正摆摆手,跟村长说了什么,扭身告辞。
一妇女跟村长说了几句,招手樊正。然后坐进摩托车车斗。
他估计,妇女应该是柳蕙所言村妇女主任,寡妇夏小青。
肖秉义想知道樊正要去哪里,蹿上山头。
见女人已坐樊正身后,紧抱着他,整个脸贴他背上。
肖秉义闹不明白,樊正的女人缘咋这么好?想起他和女人刚才的一幕,真替夏小青担忧。
看已追不上了,索性回村继续监视,将村前女人情况捞个明白。
当然,核实樊正那个时间在不在村里是主要任务。他先去了村长家,找到村长问:
“朱村长,你认识我吗?”
朱村长见是他,有些局促不安。跟着点头,笑道:
“认识啊,谁不知道镇军管会负责破案‘神探’啊?你找我有事吗?”
肖秉义笑笑,说他在其他村调查。路过山泉村,想和樊正一起回去。
朱村长却说,他刚走。他来了两天了,工作很认真哦。
肖秉义听罢,差点站立不住。村长此话已明确告知,他这两天人在村里,有人证明哦。
娘的个头,难道斯人怀疑方向错了?不可能啊?他不甘心,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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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村长,你说樊正同志昨天就来了?他昨天什么时候到村里的啊?”
朱村长迟疑一下,答道:
“太阳出山就来了,天黑才走,今天也是这个时候到了。”
肖秉义拖着沉重的脚步出门,心中泛起满满的失落感。他知道村长是党员,不可能扯谎。
但是,他有直感,村长神态有些不对劲。见面时有些不安,回答问题时,还迟疑了一下。
黑幕降临,山风骤起。他反觉得凉快。啃几口干粮,又悄悄盯着女人家。
已至戌时,女人家门开,走出一男人。灯光下,肖秉义认出是那晚袭击自己的张姓大哥。
只见他背着背篓,往深山里走。手上好像还提着猎枪。他决定跟上去,看他去哪里。
大约走了十几里山路,有的地方还需攀崖附壁。最后来到一空旷山谷,像是菜园子。
张姓大哥学狼叫,突然冒出一人。二人也不说话,各走各的。
肖秉义看往回走的好像是张姓小弟,眨眼工夫,二人消失了。
肖秉义决定不等了,做好记号,原路返回。回到村子,悄悄逼近女人家。
只听房内又是女人呻吟声,而且声音很大,毫无顾忌。
“哎哟,你比你哥厉害多了。哎哟,轻一点哦。”
“轻你娘个头,老子弄死你个婊子。”
“放肆!嗷……嗷……”
肖秉义能听出张老二亢奋中的怒火,甩甩头。带着一肚子疑惑,向小镇奔去。
他凌晨三点回镇,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军管会办公室。
一天来发生的事情缠绕心头,总有想不透,理不出头绪之感。
想趁夜深人静时,静静的想一想,好好捋一捋。
拿一张白纸,找一支铅笔,写下第一个问题:张姓兄弟和女人?接着凝神思考。
他记得,柳蕙介绍张姓兄弟,说他兄弟俩给村里人治传染病?他当时听了没在意。
他有一种直觉,老夫妻俩死的蹊跷。不然,为何张姓兄弟与女人重逢,两个老人就得病?还是传染病?
他想到这儿,在其后加上个问号。
第二个问题,“朱大王”六人被杀,李小满去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