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机会,重新说。”
大胖一字不改:“爹是舔狗。”
朱棣棍子提起,做势就要落下。
朱高炽不为所动,并梗着脖子。
朱瞻基扯动大胖的衣袖,爹,道个歉呗。
大胖给了小朱一个放心的眼神,我不仅不道歉,我只需要一句话,说不准爹还要向我道歉。
“难道您对娘的爱,是装出来的?”
大胖之言堪比:八角马、天地炮、三子归边,纯纯绝杀。
“好吧,朕是……”朱棣放下棍子,微不可察的笑了笑,顿了顿接着说道:“那你也是舔狗。”
大胖:“我不是!”
“哦?”朱棣看向朱瞻基:“去把你娘叫……”
大胖:“我是!”
朱棣:“如何证明?”
“汪,汪汪,汪汪汪。”
幸而朱棣此前吩咐众人都出去了,只有朱家兄弟以及四名在燕王府时就伺候朱棣的太监在侧。
否则……听过大胖学狗叫的人,可能都要去找阎王爷汇报。
大胖看着低头的二弟、三弟,还有埋着头不停抖动身体的儿子,无所谓的说道:“想笑就笑吧,憋着难受。”
“哈哈哈”,汉王爷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乐的不可开支:“大哥,你这口技做太子可惜了。”
“去找个茶楼说书去吧,简直惟妙惟肖。”
大胖双手一摊,问道:“难道你不是?”
“我当然不……”
“瞻基,去请你二婶……”
“汪,汪汪,汪汪汪。”汉王爷学完口技,又瞪着朱瞻基:“笑啊?怎么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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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舔狗吗?”
朱瞻基很确信自己不是,至少现在不是。
但爹都叫了,当儿子的不叫也不合适。
“汪,汪汪。”
“二叔,你怎么不问三叔?”
废话,他正妃都换两茬了,别说痴情了,和情字都不沾边。
【界之东方,有兽焉,似牛马作劳。】
【哀之极,日出而劳,星落不归,经年不休。】
【形若牛马,心如傀儡。】
【疲于谋生计,苦多而少乐,是谓牛马怪。】牛马怪。 评论区:
〖食之如何?〗
〖食之苦涩,难以入口。〗
〖但食之其多,可成人上人。〗
〖但其,聚为多众,其有能者群,改牛马为革。〗
〖他的眼睛里还有光。〗
大明,北京。
皇城内,朱家兄弟轮流学了口技,齐齐望向朱棣。
叔侄四人一人拖一个,把四位太监礼送出门。
“爹,咱们都学了,要不您也学一嘴?”
“大哥说的对。”
“大哥、二哥说的对。”
“爹和二叔、三叔说的有道理。”
大胖与汉王爷抱腿,赵王爷搂腰,直接耍起无赖。
朱棣本想摆帝王架子,但望着兄弟几人的模样……
是从多久没有开始他们不像小时候一样了呢?
那时候老二、老三扯我胡须,被我暴打,老大就去找徐家妹子来劝我。
很久很久没有一家人的感觉了。
是称帝之后?
是起兵靖难之后?
是父皇驾崩、建文登基之后?
还是大哥死后?
“汪,汪汪,汪汪汪。”
城外,桃林深处。
姚广孝从书架上取下山海经。
翻到记载有异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