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归咬,别咬屁股,成吗?” “刚才被您踹两脚,现在还疼呢……” “砰!” 朱棣踹了一脚说道:“现在是三脚了,滚一边疼去。” “老二,把地图拿来。” “老三,把吕宋使者请来。” 使者……朕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被锦衣卫里三层外三层保护的倭国使者,正在奋笔疾书。 现在已经编……写到天皇祖宗是徐福,图谋不轨、包藏祸心诓骗华夏始皇帝,而后割据自立。 大约三分之一炷香后,就能写到自古以来了。 在使者身侧,是锦衣卫安排人调来的各朝史书。 “就一个要求:比真的还真,要和历朝史书能够相互印证。” 使者陪笑道:“肯定,我们懂,这叫出师有名。” “可否请太学院的学子来帮我们……毕竟,我们对天朝文化一知半解。” 锦衣卫都指挥使嗤笑道:“还算有自知之明。” “学子就算了,这种事,我们大明太学院的学子,未来朝堂的中流砥柱怎么能特么的参与呢?” 随后一拔腰刀,在使者脖子来回比划:“该不会,太学院和朝堂内有你们倭国的细作吧?” “你可要知道,我平时伺候的都是些什么人,到了牢里,他可连三岁尿裤子的事情都能想起来。” “你比他骨头更硬吗?” 使者不停吞咽口水,喊冤道:“没有,肯定没有,天朝上国的臣子怎么可能当我们的细作啊!” “嗯?真没有吗?” 倭人虽然不是人,但也是人,听的懂含义。 “这个可以有。” “嗯???” “有,真的有,他们出卖大明边防图、军事部署图,只是从来都是派下人蒙面与我们交易,我们不知道具体是谁。” 都指挥使收回腰刀,轻轻拍了使者的脸:“聪明,查案是我们的事,查清楚了,你们只需要负责认人。” “来人,好酒好菜给几位使者安排上。” “天朝上国,礼仪之邦。”都指挥使捧起馊臭的麦饭,一把摔在地上:“这是谁安排的,传出去,不是丢大明的脸吗?” “自己去领二两纹银,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就打军棍了。” 有个使者缺心眼,问道:“大人,是罚,不是领。” 被使者团的其他人踹在地上围殴:“大人,还请取些金汁来,他犯疯病了。” 都指挥使看向一直与自己对话的使者,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低声耳语道:“孺子可教。” “兴许有一天,你会回去当一个贵族。” “不,大人,俺只想当天朝百姓,你想俺这口音,祖上是被徐福诓骗过去的山东人士啊。” “哈哈。” “哈哈。” 都指挥使不仅把眼前的画面替换成自己家里的狗,百般逗自己开心,只为了一口吃,大笑着走了出去。 南宋,祥兴二年,一月十五。 自得知南宋亡于崖山,数十万军民跳海殉国,众人知道这一天已经快了。 众人所料不差,历史上是二月初六,南宋彻底灭亡。 现在摆在众人面前就两条路:要么背水一战,死中求生,或有一线生机,或亡的轰轰烈烈。 要么出海,往吕宋,往后人口中的欧洲,夺一栖息之地,待来日光复河山。 降是不可降的,要降早降了,何必一路逃到崖山。 南宋仅剩军队,虽然此时还有些龌龊。 但生死之际,要么一哄而散,要么精诚团结。 毫无疑问,他们选择了后者。 陆秀夫抱着小皇帝,主持会议。 “往吕宋撤退,大宋全境沦陷,但还有我们,还有失地里心怀华夏的子民!” 陆秀夫指着天幕慷慨激昂道:“有天幕透露出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