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关于刘恒、钱乾的什么事,姜岚只是僵硬点头。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本坐在院墙里喝着小酒吃着小菜惬意生活的三目道人,对着突然跳进他家院墙带着银色的黑衣人很是愤怒!
“去他的三清道人,白日被个不知名的妖孽欺负就算了,怎么大晚上的还有不速之客!”三清道人那个气哟,挽起衣袖就从袋子里淘符箓。
“不知名的妖孽?”
三清道人伸进袋子的手一抖,小小的眼睛睁地咚大。
“你你你……怎么又来呢!”三清拍着大腿,脸上都是无奈。
这日子还让不让人活呢?
姜岚扔下一套夜行衣,“跟爷走。”
“可不可以不去?”
姜岚一跃上了房梁,转头看向三目,“你觉得呢?”
“……”
建康城内除了皇宫最大的府邸里,池子边一位穿着湖蓝色锦袍的青年坐在轮椅之上,怀里抱着一小盒鱼食,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剜上一点,撒在池边。
顷刻间,原本平静的水面蹦出成千上百条硕大的鲤鱼,争先恐后地争夺那小小的一点吃食。
湖面染起了一片血色。
轮椅上的青年见此,嘴角上扬的弧度更甚。
一个青衣仆人跨过院廊,朝这边走来,匍匐在地上拜谒。
“公子,那边传来消息,那位已经准备出手了结刘恒,咱们的人还要施压吗?”
青衣仆人觉得最近公子变得可真多,以往这些落入死结的手下,直接在牢中了解便是,何必怎么大费周章,和那位暗地里打对台。
不就是个没有实权的世子,哪里用得着公子花费怎么多的心思。
湖面上的血越来越多,青年的笑容爷越来越甚。
“锦鲤吃肉吗?”
“嗯?”青衣仆人意识诧异,“属下没养过,不是很清楚,应该不吃吧。”
那青年摇头,“饿极了,再乖的鱼也要吃肉。”
青衣仆人不知道公子话里究竟是何意思,他心里却踌蹴着另外一个算不消息的消息。
“还有什么?”
若是往常什锦就磕头离去,如今还在地上跪着,洞察人心的青年哪能不知。
“那边要了邢尚书府近几日的消息,依照公子吩咐,全都送了过去,那位是不是要对付邢恪?”
什锦觉得公子就不应该姑息养奸,纵容着那人活下去,一计不成再生一计,难道他还有那样的好运气在活一次?
邢恪可是公子手下得力之人,安排在太后跟前。
本来是想假借刘恒之手,既除掉那人也让刘恒把嘴巴闭住,如今若是搭上邢恪那是在是有些冒险。
“邢恪?”
青年盖上锦盒。
“那个宠妻灭妻的蠢货,怎么盯上他呢?”
“公子咱们要提醒一下邢恪?”
那青年摇头,“不用,盯着刘恒那里即可。等刘恒死了,那些人怕是很想知道到底是谁针对他们。”
“诺。”
青衣仆人嘴角扬起嗜血的笑容,心里赞叹着还是公子厉害。刘恒一直游离在那些个高管勋贵府邸,为他们处理了不少的事情,自然也得到了不少的把柄。
拉刘恒下水,一个小小的刘恒哪里值得让人布下这么多心思?任一个稍微有些头脑的人都会觉得是背后布局之人想得到刘恒知道的事,来掌控威胁。
若是让那些人知道,呵呵,到时候哪里还用得着公子动手。
……
趴在房檐上的三目诧异的看着面前这副奇怪的景象,夜闯他人府邸、不要钱似的糟蹋隐形符也就算了,后面这一溜长的小鬼是怎么回事?
“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