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胜意接收到何惟芳的眼神,点了点头便赶紧跑出了牡丹园来到蒋府之中。
“什么?”穿鱼一听险些被气笑了,光天化日的还有人,敢这样正大光明收保护费收到他们蒋府后院??
活腻歪了不成。
“来人啊,拿上家伙什儿,跟着我去看看。”穿鱼提着剑跟在秦胜意身后,便来到了牡丹园中。
“蒋大人可是不在?”见只有穿鱼领头,秦胜意有些疑问,毕竟那么多人仅靠穿鱼能行吗。
“大人他,最近有些忙。”穿鱼摸了摸鼻子,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自家主子了。
自从同县主确定关系之后,这二人恨不得整天腻在一起,这不今天又去泛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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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尝尝?”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夏日炎炎,但这湖上的莲花倒是争奇斗艳开的正好。
而由这莲花做成的各类糕点便成了文人墨客都十分喜爱的雅趣食品,就是为它们赋诗也是有的。
扶摇轻启朱唇咬了一小口糕点,赞道:“嗯,味道甚是清甜。”蒋长扬宠溺地看着她,正欲开口,突然岸边传来吵闹声。
原来是穿鱼指使着人找了过来。
没办法,彼时穿鱼带着人赶到牡丹园后,与那些地痞流氓对峙起来。
穿鱼大声呵斥:“你们这群无赖,竟敢在此撒野!”地痞们仗着人多,也不惧,双方剑拔弩张。
何惟芳站在一旁,虽心中焦急但面上镇定。这时,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宁王的人也敢得罪,你们怕是不想活了。”穿鱼一愣,没想到背后竟是宁王指使。但他仍不肯退缩,“我管你们是谁的人,在这长安城,还容不得你们胡来。”
虽然穿鱼嘴上如此说着,却并未动手,主要这宁王如今不是别人,那极有可能是他家主子未来的老丈人,这要是真得罪了,怕不是主子回来要拿他下酒的。
消息传到蒋长扬耳中后,他脸色一变,对扶摇说:“看来得去处理一下了。”扶摇点了点头。
蒋长扬赶到牡丹园时,两方已经动手。蒋长扬大喝一声:“住手!”众人皆停了下来。
“你们是我父王找来的?”扶摇从蒋长扬身后走上前,皱眉看向领头的那位。
这人她熟悉的很,之前倒是经常出入宁王府。
“县主?”显然,那人也是识得扶摇的。
“知道我是谁,还不赶紧走?”
几人嗫嚅着不加动弹,好一会儿才道,“县主,实在不是我们几个不走,这宁王交代的事儿完不成,那我们几个也活不了啊!”
扶摇冷笑一声:“那你们觉得,得罪了我,就能活得成?”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所措。蒋长扬向前一步,朗声道:“各位兄弟,此事乃是误会,我蒋长扬定会亲赴宁王府解释清楚,诸位不必为难。”
众人犹豫之际,扶摇又道:“你们若就此离去,我可既往不咎,还会在父王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那领头之人权衡利弊,最终一挥手,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走了。
何惟芳松了口气,上前谢过蒋长扬与扶摇。蒋长扬安慰了几句,而后和扶摇离开。
刘畅躲在暗处,恨恨地看着这一切。他不甘心失败,决定一定会再去找宁王。
而扶摇却也在蒋长扬的陪同下,第一次回了宁王府。
“父王。”
此时的宁王正在池塘旁喂食水中锦鲤,见到来人是扶摇,竟头也不抬。
毕竟,不遵从他的孩子,他倒也没必要给她好脸色。
“父王,为什么让人去牡丹园闹事,她只是一介女流,不曾得罪过任何人。”
“不曾?得罪?你可知有些人她哪怕活着那就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