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还像之前一样。
只是发烧了。
睡着了。
昏过去了。
她轻轻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
那里以前是她最避之不及的地方。
因为他的身材好,所以她觊觎他的身子。
但却因为身份而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忽然又想起他们之前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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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冒犯了本王。这罪,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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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忙你的,本王闲来无事,便在这儿待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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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抢本王饭碗的,你是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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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看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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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为何!”
“为何……什么?”
“你来干嘛!”
“看望……母后。”
“我不想……”
“不想……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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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
“吾、吾儿、你怎么来了?”
“听闻母后身体不适,儿臣……特来侍疾。”
“那个,我好了,你最近应该挺忙的,你走吧!”
“可儿臣现在却只想陪着母后。难道……母后不想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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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吾儿有心了,兔子留下,你可以走了!”
“可母后还没回答,你喜不喜欢呢?”
“喜、喜欢!”
“母后……说的是喜欢丹寇,还是喜欢……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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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的手就这么入得母后的眼,竟让母后这般一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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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母后连握笔的力气都没有?”
“是这只手腕吗?”
“难不成是这一只?”
“母后不说话,那想必是两只都疼。”
“母后病痛,儿臣为你侍疾,难道……母后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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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母后让我抄佛经的吗,怎的又突然叫我停下?”
“儿臣能不能理解为,母后是心疼儿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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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白素贞跟许仙有情人终成兄妹。”
“那法海呢?”
“法海跟青椒自然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啊!”
“所以白素贞水漫金山的时候,产下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青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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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从未到过儿臣府上,却又为何如此笃定,这便是儿臣的府上呢?”
“本、本宫看这里碧瓦飞甍,雕梁画栋……”
“母后好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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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镊子吗?”
“镊子?”
“平时遇见这种事情,都是怎么取出来的?”
“刀子割开,剪刀夹取出来便是。”
“这里有类似剪刀,但却没剪刀那么大,能夹东西的工具吗?”
然后他就命人拿来了满清十大酷刑里,拔人指甲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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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疼,来给你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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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帮我?”
“不明显?”
“可你为何帮我?”
“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