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直刺它的中心，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虚空中的黑雾被光柱强行撕裂，那双眼睛的光芒逐渐暗淡。
“凡人……你竟敢……”
声音中透着不甘与愤怒，但随即变得虚弱无力。
韩飞的身影缓缓落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灵力已经彻底耗尽。
虚空中，黑雾开始迅速消散，那双巨大的眼睛逐渐崩裂，化作无数碎片，消失在空气中。
空气中再也没有深渊的气息，一切归于平静。
韩飞缓缓抬起头，他的目光中透着疲惫，但也带着一丝解脱。
“终于结束了。”
韩飞低声说道，他的身体微微一晃，险些跌倒。
就在此时，虚空中传来一声微弱的低语。
“凡人……深渊从不真正死亡。”
那声音低沉而遥远，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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