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也行。
“夫人!”上官子棋又喊了一声。
“对不起,我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就强行与你......”余元筝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想到这么一句。
“谢谢你!”上官子棋要谢的地方太多,不知道先说哪句,只得简单三个字。
他伸过一只胳膊,把余元筝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两人靠得紧紧的。
余元筝想挣扎,可是被压得死死的。
“夫人,你受委屈了。”上官子棋又道。
“你怎知我是你夫人?”余元筝这才开始思考问题。
“我什么都知道,只要我有意识时,你们在旁边说的话我都听得到。可是苦于控制不了自己,醒不过来。刚才我们洞房的刺激,让我突然犹如神助,猛地一下就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上官子棋的声音还是很不正常,可能太久不说话了,但语气里的欢愉让余元筝明显感觉到。
“我并不是你真正要娶的新娘,你没意见?”余元筝眉毛一挑,问道。
“怎么?刚把为夫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上官子棋反问,那表情带着两分委屈。
“呃,我不知道你会在这种时候醒来,这不是向你借点种子吗?不然我在王府站不稳脚,老有人惦记你的子嗣问题。”余元筝很坦然地老实交代。
“谢谢你,如果不是今晚,说不定我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上官子棋动了动脑袋,在余元筝的头上蹭了又蹭。
这个夫人,他早就认可。只是担心自己永远也醒不过来,会耽误她一生。
所以他每天都很努力地想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想醒来,他想给这个女人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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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么多天,他的努力都白费了,结果却是夫人给的洞房刺激让他终于醒了。
余元筝听了,更尴尬了。
这要怎么办?
这种子借得,把人借醒了。
她一直把他当自己的病人,现在人醒了,还一口一个夫人的叫她。
而她并没有把他当丈夫,刚才也只是把他当那什么趣店里买的玩具。
“我给你倒杯水,你太久没说话,声音很难听。”说着,余元筝穿上亵裤,这个又让她尴尬了一回。
下去给他倒了一杯水来。
上官子棋想坐起来,可是他毕竟太久没有动,有些吃力。
余元筝只得放下水杯,扶他起来。
结果被子下滑。
春光炸现。
两人都尴尬得脸红不止。
上官子棋立刻拉高薄被。
余元筝拿了两个枕头给他垫在后面,半躺着。
再把水端过来给他。
上官子棋接过,喝了。
余元筝观察他手的动作,还算流畅,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有的植物人醒来,根本不能行动自如,有些直接就瘫了。
接过空了的水杯,余元筝又去给他找一条亵裤。
上官子棋自己穿上。
可就在穿亵裤的时候,他感觉不太对。
“夫人。”上官子棋叫道。
此时余元筝是背过身去的。她总不好直接盯着他一个没穿下装的人看吧。
听到他叫,余元筝立刻转过身来。
“怎么了?”
“夫人,请扶我起来,我想到地上站一下。”上官子棋想证实一下自己的腿。
余元筝找来一双他的鞋子。
再帮他把两条腿挪到床边。
穿上鞋。
余元筝扶着他的胳膊,让他慢慢站起来。
先放下右腿,再放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