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萧泽跑到萧泽面前,早已累的是气喘吁吁。
“呼。。。我寅时就从府中出发,可路上被刁民们堵得水泄不通,我只好下车跑,还好总算赶上了。”
三皇子一听这话就皱着眉头喝道。
“老五!你在胡诌些什么!那是我大盛的百姓,你身为皇子怎么能一口一个刁民,不怕寒了百姓的心吗?”
萧泽一见三哥那副大义凛然,时刻博名声的模样,心里吐槽一句假正经,可却不敢真的犟嘴。
好在萧策及时出来打圆场,一把搂住萧泽的肩膀,还在捧着他腰上的肥肉晃了两下。
“五哥,你这一身横练腱子肉,多跑跑对你也没坏处,咱们还是赶紧进塔吧。”
萧泽闻言也赶紧点头。
“对对对,我刚刚入寺的时候,听前头的军士说,父皇已经开始念祭文了,我就担心割鹿楼的人可能要发难了。”
萧策与三哥对视一眼,默契的点点头,便招呼着海朝云等人朝塔门走去。
发觉沈无伤站着没动,萧策便问道。
“老沈,你不是要保护我嘛,不跟着我进去?”
沈无伤则是指着远处的树荫,笑着说道。
“得等主角都到场才行。”
萧策还以为是割鹿楼出现了,急忙转身望去,就看见韦我峰背着余福,紧赶慢赶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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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余福的异常举动,萧策心中惊疑,沈无伤说的主角,莫非是阿福手里的包裹?
韦我峰带着余福来到近前,也是累的额头冒汗,萧策忍不住责备道。
“你们两个身上有伤,不在后面慢慢走,跑那么急作甚?”
韦我峰讪讪的笑着,余福则是目光躲闪,萧策只好愤愤的说道。
”进塔后再跟你们算账,先跟上来!“
沉重的钟鼓塔门被缓缓推开,并非有腐朽味或灰尘传出,门打开的刹那,一股清幽的檀香气悠悠飘了出来。
萧策深呼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带着手下人呼啦啦的进入钟鼓塔。
一楼大厅中空旷安静,除了一条向上的楼梯外,只剩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经书跟木箱。
身后的大门缓缓合上,又传来萧恪的声音。
“五弟,六弟,一切小心。”
萧策回身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三哥也真是的,他们守在外面的不当心,倒是叫我们塔里的注意安全。”
沈无伤走到楼梯口,朝上望了一眼,脸上少有的郑重。
“燕王应该就在上面。”
萧策见沈无伤脸上的表情,心里直打鼓,燕王莫非是三头六臂不成,就连堂堂枪魁竟也会露出凝色。
怀揣着忐忑的心情,萧策与萧泽两个怂包走在队伍最末尾,跟随着一众高手们缓缓踏上楼梯。
萧泽没好意思躲在女子身后,只能赖在从小见过的梁宝身旁。
“梁前辈,待会儿要是情况有变,你可得照看着我些。”
梁宝望着身旁这个瑟瑟发抖的小胖子,只觉得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五殿下你都怕成这样了,干嘛还要屁颠屁颠的跟进来?
萧策则是左手挽着李红袖,右手挽着唐霜霜,在两位女侠的保护下寻求安全感。
沈无伤与李红袖走在最前面,率先踏入二楼,一见到眼前的场景,都是同时一愣。
萧策几人赶了上来,也被二楼的场景吓了一跳。
只见二楼宽敞的空间中,满地堆着数之不尽的骸骨,全都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在累累白骨的中央,正有一名身着泛白僧袍的中年和尚,盘坐于蒲团之上。
和尚似乎正在闭目打坐,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