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气。
“迷住你了?”骆泽野盯着洗手台上的镜子,观察楚叶脸上每一寸表情。
“跟年近四十,一身消毒水味的祁医生比,还是我帅吧?”
楚叶:“......”
又扯到祁医生做什么?!人家才三十六,哪就年近四十了?
而且祁医生那款,自有成熟稳重的魅力好不好?不是同一类别,有摆在一起比较的必要?!
楚叶默默吐槽,也只能默默地,吐槽。
骆泽野的头发不长,几分钟就吹得干透了。
“好了。”楚叶关掉吹风机,放好。
然后继续站在那里,听候骆总下达指令。
几次教训叫他学乖了,听凭老板指令行事,能少吃些苦头。
“睡觉。”
骆泽野站起身,往浴室出去。
走到卧室,他想都没想就向靠门那侧的床过去,掀被子躺进去。
楚叶老老实实从靠窗那侧,跟着他躺进去。
两个人同睡一张床,盖一张被子。
很快,问题就来了。
楚叶前身、后背都是伤,只能交替着侧身睡觉。
但是背对骆泽野,有极大的概率被他训斥。
可正对骆泽野,那多尴尬。
楚叶左也为难右也为难,只得正面朝上,用腰和头部力量支撑,后背虚虚靠在床上。
“你干嘛?”骆泽野侧身对着楚叶,拧起眉心看他。
“嗯?”楚叶没明白他在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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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后背贴着床干嘛?伤口不痛了?”
“有点痛。”
楚叶无奈,只得转向骆泽野。
“转过去。”
嗯?楚叶意外,却一秒没思考,愉快地转向另一侧,背对骆泽野。
看来骆泽野也觉得面对面尴尬。
有他的指令,自己背对他,就不用担心挨训了。
很好,这觉能睡!
楚叶睁着眼睛瞧了一阵窗帘,咖色窗帘绣着暗纹,纹路虽繁复,但勾来勾去都是重复的线条。
无聊能催眠,他很快入睡。
梦中他又回到了清北的宿舍,单人床上,骆泽野从他的背后,紧紧抱着他......
楚叶的手机闹铃,在清晨准时响起。
他慌忙摁掉闹钟,生怕吵醒骆泽野,又被他教训一顿。
起身才发现,另一半床榻已空。
骆泽野呢?
楚叶下了床,去浴室看,没人。
难道是半夜走的?
他又走出卧室,看见半开的书房门,里面不时传出骆泽野接电话的声音。
内容都是项目、资金、管理......
一早就开始工作了?
楚叶颇为意外,他以为资本家每天就是剥削和享乐,没想到起得比劳动人民早,忙得比劳动人民惨。
他轻手轻脚回卧室洗漱,老板都在工作了,他可不敢蓬头垢面的。
洗漱完,走进衣帽间,一排排新衣却叫他犯了难。
虽然有一整个衣柜的商务装,但是衬衫、西裤上的每一条折痕都精致的要命,一看就价格不菲。
公司同事可不像他没见过世面,只一眼就知道品牌、价格,他真不敢穿着去。
“愣着做什么?”
骆泽野从他身后走进来。
“要帮你选?还是帮你换?”
霸总的小娇夫,他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