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又一脚下去,拿起了折扇使劲扇风:“死了没啊没死回答”
稽天涯倒吸口凉气,牙痒痒对这货见风使舵的本事凭空有新见识。
他没听到反应,估计稽天涯要一会才能恢复,又去了朱常余那儿,折扇在那张好看的脸上使劲拍。啪、啪。口里念:“朱少主,啊不黄金猪怎么跟稽兄一起犯浑了呢?哈哈”
你们不知玉蚌相争,渔翁得利嘛,太爽了今天小爷也有扬眉吐气的时候哇。
不打回来怎么对得起,从前的自己当惦底呢?
秦一琯活虎生风,转了圈后在稽天涯腰上踢下去:“稽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平时的你是个吃得开的,怎么这会不知黄金猪郁闷呢,你这叫往虎口上撞,不死道友还能死贫道?”
合着扇子专门打朱常余的脸开口:“嘿嘿,黄金猪,还想动我秦纾宫,今天小爷当回威风的,把你脸打花,看你还敢不敢随便说要灭了我的家。”
稽天涯想死的心都有了,疼的闯不过气。朱常余用手不断抵脸上。
那货高兴的放飞自我;使劲在稽天涯的腰上、屁股上、大腿上踢去。
又去朱常余脸上,用玄铁拆扇不断的拍。
他眼睛笑的睁不开、眯成缝。
“稽兄,你这人真是欠教训,让我来打醒你啊”
“黄金猪啊,记得下回眼睛睁亮点,别犯在小爷我的手上”
陈偈看他的眼色如看傻瓜,并且去了墨炫的身边,躲的远远的,不理会自家公子作死。
稽天涯再也忍不住,运灵元起身一拳打他肋骨上,嘭。
啊,秦一琯一声惨嚎。
朱常余也运了淡淡的金色灵元起身打了掌在他头壳。
两人知他没多少灵元,精打细算让他只能做趴趴狗儿地上爬。
“秦一琯,我看过落井下石的,今天遇上你来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有种再来打啊?”稽天涯按他在地上使劲揍。
“混蛋还有脸说。”朱常余面色铁青又不成形,全部都是折扇印子:“平时不声不响,关键时刻就是坑货,秦纾宫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挑漏捡洞的本事倒不小。”
秦一琯昏迷前最后一句话是:“月姑娘救人,再不来没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