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妃既然如此肯定,那我们就来一赌如何。”他摄取一段琴师的回忆,放在月三蓉的面前道:“此女从前为杀手,被人救后,其爱人选择另女相恋。”
月三蓉接过琴师的过往,一幕幕回涌于脑海,淡漠的笑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即知赌注之事,那我们再接续一局若何,你胜此局同骷天帝赢,你败往后别再往赌注之间来;这里并非你可以插手的事,你又何必要次次对同骷天帝留情呢?”
“你是怎么前来此地的?”
“这于你无关。”
“我从琉璃宫提前下来,是否与心玉有关,你能提前插手心玉之赌注,是否动过道运?”
荒神覆面的荒芜罕见凝滞,随后哈哈大笑道:“商妃,太聪明于你不好。你只要接受与否;别怪我没警告,苍生劫只要下了注,分了输赢则没有反悔的可能。”
“你就是窥中此空档,才会让我从琉璃宫下来的对吧?”
“我的话不需重复。”荒神未回答,只说:“你的决定道来,别逼我在苍生劫将你控制。”
“此为我的心玉。荒神”月三蓉痛苦道:“你在做什么之前,请先经过我的允许。”
别再做鸡鸣狗盗之事;你非但不光明正大,更加偷偷摸摸。
为何小人行径,于你堂堂荒族之主,荒神做来会如此的顺手。52
同骷天会落于你的手中,到底是天运,亦或君子当真斗不过小人?
为什么从相识以来,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的真面目。
你到底在谋划着什么,就算要侵占同骷天,要抢姑娘,手段能不能别太龌龊。
月三蓉愤恨,同骷天一方四海靖平的地方,会败给这样的人,有力不知往哪里使。
无耻之徒当真就有无耻的可用之处;基本道德及仁义礼智信。荒神没有一点;相反的背后手段大把。使人防不胜防之余,对他只有退避三舍的份。
他本身也是个奸诈又输得起的,惯于看局面,且很有谋略,大局观很高,武力很强的。
丢了道德又不拘小节,即机智又不要脸的人,最可恨。
月三蓉冷意不止起了一丁半点。
更有将心玉都冰封,也要阻止他背后乱改他人的运数,阻止芸芸众生被他草菅人命。
出手前昔阻止,她无力去管被,他掌握的那丝碎裂的心玉。
荒芜之主有一丝空档,足可四两拔千斤。
“需要考虑这么久嘛?”荒神问:“你若不做选择,就离开别让我在这里见到你的存在。我无法保证,下回见你还如此好说话。要赌则快些做准备,我们的时间都有限。”
月三蓉微抬眸,问:“你想怎么赌?”
“哈。重生的琴师,我赌她会成全,爱人与另一个姑娘。不成全,则亲手除姑娘的命。”
“你……”月三蓉小手握成拳,忍住再忍住,才道:“人类都有感情,不成又何必死?”
“你难道不知荒神的选择从来极端,有两个选择,你也可以给她两个选择。”
月三蓉仔细,琴师衷情于爱人,只道:“愿天下有情人,终成其好。”
荒神笑了道:“你可要想清楚,苍生劫中,没有回头路,此为负,你却成全别输太惨。”
“我的选择与你无关。”月三蓉只道:“你要控制也不再我的掌握中,劝你别多管我的事。”
“即是你我之赌,你就好生利用手段,将这场赢回。”荒神不愿多与人交谈道:“我会竭尽全力将他们拆散,什么时候琴师放手,让爱人与其姑娘走,此场则为我胜。”
“有我在,你休想再于背后搅动风雨。”月三蓉的眸光偏冷,道:“我不会让你功成。”
“话可别说的太满。你输的代价还望记住。别有参与此中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