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幸福。”
“小蓉”紫宁雨拉姑娘挡月老先生的热切目光,急忙解释道:“我与挽商君真的没关系。
近段时间江湖动荡难安,需要关心玄关岭,更要找寻荒芜的行踪”
“我知晓。”月三蓉含笑道:“他走了,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留下与他生命的延续。
同骷台立时,他说雪仙玉骨没成,再遇时却说对往后还有排布。
宁雨,新的开始,世道也清晰,别等失去才后悔。
感情得之是命,失之是运;相逢几时,岁月悠悠。往兮非今兮,若要梦相逢,何时呢?”
紫宁雨长叹,转过了弯问:“小蓉告诉我是不是早就知晓了,才挖坑给我跳?”
月三蓉低低一笑,拉过姑娘往兄长手上放:“你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凑成天作之合。
岂非让叔父与我们都放心,沧桑楼的门生弟子,都知你们成双成对,亲密无间呢?
叔父也准备着,有此时机能圆满,也为沧桑楼之幸,锦上添花,对不对?”
清寒的眸光,带涟漪向月老先生去。
“对对对,哈哈。”月半昗就觉得,侄女更懂事,不如侄子来的塞心、添堵。
“宁雨,小蓉是支持你的,沧海说说话,你选的姑娘还满意嘛?”
月老先生护犊子的,完全不是护侄子,而是护着姑娘。
只要月沧海敢说一个不字,今日不把他打死、打残,难消心头的怒火。
选择在侄子的手上,他点头来日为喜事;摇头,哼哼,老先生压制了数十年的怒火。
随时可以燃烧九重天,更可以把不争气的侄子打到点头为止。
老先生为了侄媳妇拼出去了。
月三蓉眉眼里,都带着笑意,显然乐呵的,也少了数月前的萧条、落寞、相思。
月沧海有口气,还真上下难咽,一边为叔父与小妹,一边为姑娘家的。
他真想远遁,不去掺和。
墨炫好似知晓,寒鸦时不时的在紫竹居外打转,填充死角不让他走。
他老脸放下,望一伙人,长叹道:“宁雨,初见姑娘天生丽质,玲珑剔透。
我即对姑娘的家世出处好奇,也感觉你的独特与亮丽。
子楼一生奔波无度,江湖走跳风雨无阻,不如请姑娘携手同行若何?”
挽商君另只手,握住紫宁雨,无路可退,应承本心亦无不可。
两相携手的绝世佳人,经历过风雨,爱情花悄悄绽放。
“啊?”紫宁雨被这家伙搞蒙了,开什么玩笑,他们初见?他说的是哪跟哪?
“哈哈,不错不错,榆木脑袋开了窍。”月半昗欢喜道:“此事就此定下了。
竹空竹雨,吩咐诸人连夜为挽商君与宁雨准备婚礼,明天拜堂成亲。
江湖事多且杂,沧桑楼公告天下,晏请门内弟子则可。江湖礼一律不收。”
两小子对老先生指哪打哪的样儿,暗自咽凉意,连连抱拳:“是,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月半昗喜悦在前;月三蓉从旁吩咐:“稽啸州发出灵鸽相告他们派人前来。”
“是”
“即为门内举办晏席,能出关的门生弟子,留了讯息的都叫他们前来。”
“是”
“去吧,多派些人手准备齐全,不可失了沧桑楼迎娶当家主母的礼数。”人含笑说完。
两人欢愉不少:“竹雨竹空谨记老先生小姐的吩咐,会办好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