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或者让我这把老骨头来支撑个十年八载,不复往日荣光消失于世间的洪流?”
“叔父您消气。”月三蓉动容道:“兄长与宫主并非现在就攻打睿山,我们还有时间。”
月沧海跪在叔父的面前,只道:“叔父,这场对争不止有沧桑楼秦纾宫参加。”
“可你们却为带头挑起生灵涂炭的千古罪人。”
“我们被逼到此地落脚无路可退。”
“老夫从来不主张与睿山强对强。”
“奋力反击只为自保的手段之一。”
秦怀安眼见叔侄两争执越发的大,也出现了动容,连忙打断道:“子楼少说两句,月先生您有何顾虑不妨说出,我们会好生去排除。”
“兄长宫主。”月三蓉找回了理智问:“您们告诉我实话,对战离凡道可有胜算?”
她说话时,眸子望向近在咫尺的兄长,容颜微冷神情渺茫的如同不似人间。
月沧海心一痛,把人带在身边闭上眼,深深的道:“小蓉说什么呢,我怎会打没胜算的战?”
月三蓉脑海痛如锥钻,回忆的从前,也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却再也没有回来。
她伸手抱住头,白如螓首的容颜,阵阵寡白泛起。
月沧海不由吃惊,拉着人开口:“小蓉怎么样了?”
月双着急上前探脉。
“放开我。”月三蓉手出月寒术,散入周身谁也不得近身,刚想起身逃离。
“小蓉。”月沧海一拉,把人拉回了身边,手运永恒决,胆颤心惊的问:“你想起了什么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