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有抖音和电商？”
“没错，抖音的发展方向想必你也大概了解过，如果等到互联网网民在增加，通过电商来购买东西的人越多，你觉得市场还会饱和么？”
宛若醍醐灌顶一般，方洋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但是还是疑惑道：“陈总，虽然线上商超可以那么操作，但是根据目前用户的选择以及信任度上来说，他们更希望的是我们线下本身就有销售的产品。”
听到方洋这话，陈斌微微摇头，一听就知道方洋没看秦墨的工作报告，笑道：“你这是没关注过秦墨的工作啊，当时这部门还是你起头建立的，怎么最近那么忙，都没去关注过。”
方洋的老脸一红，当时想弄抖音只是想到了这点，后面就没怎么去关注过秦墨，谁还记得秦墨要做什么，能做什么，但是现在被老板那么一说，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
正想开口解释，却被陈斌挥了挥手道：“解释就不用了，你了解一下秦墨的工作就知道我们后面要做什么了，另外，魔都一个分店的饱和并不代表其他地方也饱和了。
也不代表魔都不能开第二家分店。”
从来没有人给东风商超下了“判决书”，只能够去营业那么几家商超门店，而且陈斌自己也从来没说过不会去做别的，这一句话直接把方洋给整不会了。
但是方洋没有多问，就像陈斌说的，先去了解，才能发表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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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良心企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