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埋掉。
这些人看到官差,拿着刀一个个把人给杀死的场面,全都害怕极了,甚至有的人崩溃的大哭起来。
李春娟他们这边,族老的儿媳妇,已经顺利的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外面的雨依然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仿佛天空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源源不断地倾泻着雨水。
地面上积起了一片片深深浅浅的水洼,倒映着阴沉灰暗的天色。
王小草的婆婆赵丽,用破布蘸取一些雨水,轻轻地擦拭着,刚生产完的儿媳妇身上沾染的血迹。
王小草刚刚经历了生产的剧痛,此刻脸色苍白如纸。
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来,要将马车清理了一番。
被柳桃阻止了,赵丽生气的说,你刚生完孩子,这些都由我来。
等收拾妥当后,王小草准备下车。
毕竟,她是在别人家的马车上生下了孩子,心中满是愧疚与难为情。
她低声央求道:“能不能把孩子放在车上,我在车下面跟着走就行。”
然而,柳桃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的请求。
“不行,你刚生完孩子,身子骨还虚弱得很呢,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
就在车上好好坐着吧!”柳桃的语气坚定而关切。
就这样,马车上除了柳桃之外,又多了李春娟、张清月以及王小草三个女人,原本宽敞的车厢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而此时,冬虫和夏草则身披蓑衣,头戴斗笠,静静地坐在马车外赶车。
至于李瑶,由于车上实在没有多余的位置,她只好无奈地跟随着大部队步行前进。
望着那满满当当的马车,李瑶心中充满了怨恨。
她愤愤不平地想,凭什么要让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坐在马车上,而自己这个自家的人却只能走路?
越想越气的她,不时用恶狠狠的目光瞪向马车,仿佛要用眼神在上面戳出几个洞来。
与此同时,族老得知此事后,满心欢喜,对李庆贺夫妇的善举赞不绝口,并连连道谢,夸赞他们深明大义,乐于助人。
同时开始处理起李氏宗族的伤员,他们家族的伤员,可不能被官差杀了。
族老站在雨中,大声地指挥着:“年轻人,快来把咱们的伤员抬上!动作快些!”
听到他的呼喊,村里那些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迅速跑了过来。
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六个伤员,伤势看起来不算太严重,但行动已然不便。
而其他受伤较轻的人,则相互搀扶着,勉强还能走动。
没一会儿功夫,伤员们便被安置好了。
他们这个村子的人走在了整个队伍的末尾,眼看着前方长长的队列逐渐远去。
族老焦急地催促道:“大家加快脚步,赶紧跟上前面的大部队!”
于是,众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的道路上奔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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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由两千多人组成的队伍,此刻个个都已精疲力竭。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无奈,沉重的步伐仿佛灌了铅一般。
然而,天空中的雨却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如瓢泼般倾泻而下。
此时,那些官差也开始颤抖起来,似乎对这场大雨充满了恐惧。
原本就艰难前行的马车,如今更是举步维艰,因为雨水早已没过了人们的小腿,车轮深陷在泥水中,几乎无法转动。
马车上仅剩下李春娟、她大嫂以及族老的儿媳妇三人,就连冬虫和夏草,也不得不跳下车来,改为步行。
村子里的其他人见状,纷纷跑来帮忙推车。
尽管如此,道路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