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娟静静地躺在那张略显简陋的床上,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上方。
每当肚子传来饥饿感时,她便熟练地从空间中取出一些食物来充饥。
就这样,一整天过去了,她始终未曾踏出房门一步。
远在另一边的皇上听闻此事后,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
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刘公公,低声吩咐道:“你速速派人在李春娟所住之处,附近暗中监视着,切不可让她趁机溜走了。”
刘公公连忙应下,稍作思索后又补充说道:“启禀皇上,今早李小姐身边的那两名丫鬟,骑上马匆匆离开了,至于她们去了何处,奴才暂时还不得而知。”
皇上听后,只是微微摆了摆手,一脸不以为意地说道:“想来李春娟,定是担忧家中亲人安危,所以才让两个丫鬟,急急忙忙赶回家去了罢。
不过这李春娟倒真是沉得住气啊,在这军营之中已然待了两日有余,期间不仅未有丝毫举动。
既不哭也不闹,甚至连世子如今是生是死,都不闻不问,对于其父亲与兄长的状况更是只字不提。”
说到此处,皇上的眉头渐渐皱起,原本稳如泰山般坐在椅子上的身躯,也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显然已有些按捺不住性子。
“朕此番责打君黎威,本意便是要令李春娟心生怜惜;而将她的父亲和兄长抓捕关押,也是为了迫使她向朕低头妥协。
怎料这女子竟如此倔强,莫非是在与朕暗暗较劲?
亦或是她深知自身命运,早已不由己掌控。
然后就暂且,先派她身边的丫鬟回去一趟,看看能否探得些许消息回来。
咱们且再耐心等待几日,瞧瞧她究竟会如何行事。”
皇上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则透过窗户,望向远方李春娟所在的方向。
刘公公在旁连连点头称是,附和道:“依老奴之见,那李小姐应该并非无情无义之人。不会不管他的父亲和兄长的。
皇上又等了两日,也没见李春娟来服软,打算明日当着她的面儿,对他的父亲和兄长用刑,不给她施压,她是不会把东西交出来的。
李春娟怎么会给皇上这样的机会,李春娟等了这四五天的时间,是给冬虫和夏草时间,安排家里的亲人。
她怕皇上狗急跳墙,用飞鸽传书,通知,知府把她的家人抓起来。
当天夜里,李春娟来到关押父亲和两个兄长的营帐,李春娟用迷药把他们先迷晕了。
然后都收进空间里,接着李春娟穿上隐身衣,待在军营里面。
让皇上误认为,他们一家逃跑了。
然后她进了空间,把父亲和两个哥哥,全都放在了空间她住的房间里。
她的那个房子很大,李春娟躺在大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到了天亮,此时军营里面已经乱了套,看守李庆贺三人的士兵,早晨进去送饭,发现人不见了。
赶忙跌跌撞撞的,跑去了皇上的营帐。
“皇上!不好了!”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地冲进宫殿,大声喊道:“李庆贺他们三个逃跑了!”
此时,皇上正坐在桌前享用着美味的早膳。
听到这个消息后,他脸色骤变,愤怒地将手中的筷子狠狠地拍在了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真是一群没用的饭桶!连几个人都看不住,朕养你们有何用?”
皇上怒目圆睁,对着跪在地上的侍卫们咆哮道,“来人啊!把这些废物统统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一旁的刘公公见皇上发如此大的脾气,吓得浑身颤抖,战战兢兢地陪侍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皇上余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