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封魔。
毕竟黄言山附近可没什么结界能把他们困在一个地方,魔从封印出来肯定满世界跑。
可独独进不来渝蜀两洲。
因为外边儿有江司辰他奶奶做的结界。
以前白火山群魔乱舞时,渝蜀两洲最不安全。
魔出不去,玄门道门的人没少怪傅大先生,现在有了这个结界,其他地方的魔进不来,渝州蜀州成了最安全的地方,他们又开始感恩戴德起来。
现在容羡下令撤退,道门中人好多人已经退出三危川了。
毕竟凤池天师府那个奖赏依旧有效,封魔中立功的人能进天师府享受优待,同时也意味着名扬四海。
好些沽名钓誉之辈在接到这个消息时已经迫不及待离开三危川往黄言山附近而去。
只有为数不多几个人愿意留下清扫余孽的。
我想着来都来了不把魔除干净,不相当于白来一回?
就和玄微堂的人留下在三危川呆了十几天,还真扫出不少漏网之鱼。
期间张天师府那个卢雨眠带着他两个叔叔跟我们打了几次照面,他们也在尽心尽力清楚余患,看来还真不是沽名钓誉之徒。
我们还说过几句话,感觉这个人挺随和,说话做事都令人如沐春风。
我跟江司辰感叹张天师府不愧是多年的道门领袖啊,即使现在败落,培养的后人依旧无比优秀。
江司辰却白了我一眼,说我跟卢雨眠才认识几天啊就这么拍他的彩虹屁。
还警告我离这个人远点儿,姓卢的人没那么简单。
我当时不以为意,见魔也扫荡的差不都了,吞星盘的指针也不再乱转表示三危川危险已解除,就和江司辰他们回渝州了。
一回去没见老头,掏出手机看微信才知道他云游去了。
由于老头病好后一直这样,行踪飘忽不定的。
我也没在意,就上楼洗漱。
又订了些外卖。
不是我抠,三危川十几天玄微堂全体人都累坏了,现在急需休息。
吃完饭碗筷一丢,大伙儿就各自回房睡觉了,也不管现在什么时候。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也没几个人,就花蝴蝶出来倒了杯水还问我饿不饿。
我刚想说不饿叫她好好休息时,一个人一下窜进门面,还他妈用力拍了下我肩膀:“哎呀!妈呀!你可算回来了!”
回头一看,这一身库奇金腰带的,不正是隔壁粥铺的牛犇吗?
这货最近发了大财,一百万的玛莎拉蒂说买就买。
上回不还主动用这车送我们回去吗?
而且我上回也说过,这货手上有个铜钱尸斑,用不了几天准出事儿,这不今天上门儿了么?
花蝴蝶却对他不太待见。
因为没回她经过他们家粥铺门口时,牛犇老冲她吹口哨,搞得她挺厌烦的。
这会儿牛犇还冲她色迷迷的眨眼呢。
花蝴蝶顿时皱了皱眉,但良好的教养依旧没让她说脏话,只问他:“你干嘛?没事儿的话请出去,我们要睡觉了。”
“别别别!”
牛犇生怕花蝴蝶赶他,赶忙朝我冲了过来一把拉住我胳膊:“我是来找守一哥的。”
花蝴蝶白眼一翻:“你年纪好像比他大了不止一点点,上回你老妈说过,你过完清明就三十了。”
牛犇嘿嘿一笑,讨好道:“我这不叫的尊重一点儿,显的亲切嘛!”
我赶忙摆摆手:“牛哥你有什么事还是直说吧。”
牛犇挠挠头就把手上那个铜钱尸斑给伸过来了:“还不是这玩意儿,守一呀!上回你可说了,有问题找你。”
我低头一看,那铜钱尸斑比先前扩大了些,颜色也深了,就让花蝴蝶给他看看。
花蝴蝶上前瞅了一眼儿:“毫无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