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苏南枝要为了气陆行川说我是他男朋友,那我还不死无葬身之地啊?
好在苏南枝半晌才柔声道:“他是我请来给梁照驱邪的。”
陆行川这才露出个放心的表情,但丝毫没有放开苏南枝的意思。
“爷!”
正在我们感觉在这儿杵着不是,走也不是的时候,边上水梦蝶突然发声:“刚才梁照姐姐发微信了,问咱们到哪儿了。咱们该上去了。”
一听梁照两个字,苏南枝刚刚柔软下去的眉眼又冷硬了几分。
陆行川更是冷声训斥水梦蝶:“我应该干什么不用来告诉我。”
水梦蝶委屈巴巴的,看向苏南枝的表情又多了几丝愤恨。
但苏南枝毫不在意这些,一把推开陆行川就走。
我们做为她请的先生只能跟上去。
陆行川也跟上来,看我的表情相当不爽:“你是阴阳先生?怎么这么年轻?”
我一笑:“英雄不问出处更不问年纪,陆总不也才二十七么?难不成做我们这一行的都得是些老头子不成。那按陆总的逻辑,坐到您这个高位的,怎么也得是个胡子花白的爷爷吧?”
陆行川一时竟无言以对。
半晌看向苏南枝:“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是她朋友,也这么伶牙俐齿。”
苏南枝不屑翻了个白眼。
倒是这一幕落到边上的水梦蝶眼里似乎成了调情,两眼那嫉妒小火噌噌噌往外冒,盯着苏南枝的眼神估计想把她大卸八块,不知道这个陆总是没看到还是装瞎。
很快到了门口,陆行川伸手按门铃。
立马有个保姆拉开门,一见陆行川大喜过望:“爷,您终于来了!”
一边说一边将陆行川往屋里请:“爷,梁小姐刚睡着了。您是不知道,小姐醒着的时候,十个钟头有八个钟头都念着您呢!”
“呵!”
苏南枝一听,冷嘲热讽道:“那剩下两个钟头在干嘛?”
“这....”
保姆本来想表个忠心热爱,没想到苏南枝会有此一问,顿时把她给难住了。
还是陆行川给了苏南枝一记警告的眼神,她才不屑站到我们边上了。
陆行川往四周环顾一眼,眉头顿时皱了皱:“她怎么睡沙发上?”
我也顺着陆总的眼神朝坤位一瞅,还真见个女子窝在沙发上睡着了,这女子容貌奇美,肤色洁白晶莹,气质和苏南枝比,算得上各有千秋。
也难怪这位爷对她们两都割舍不下了。
想必她就是苏南枝口中的梁照。
此时的梁照正沉沉的睡着,对现在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还伸手拉了拉身上的白狐皮毯子。
也在这时我一眼看见,梁照的指甲上很多白星。
估计因为赋闲在家,她没做水晶指甲。
所以指甲盖里的白点儿格外清晰。
这种白点儿在我们农村叫孝花,见此主人有孝服,家中有人去世。
可在《麻衣神相》上没这么说,只讲指甲起白星,不宜入山林。而山林赤暗,遇怪之惊。
梁照的面相这两点都合上了。
说明苏南枝之前说的是真的,这梁照命格就是个不宜进山林的,她却不知为什么执意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结果被脏东西惊着了。
“肖大师,”
陆行川见我一直盯着梁照看,语气挺不爽:“梁小姐到底为什么心神不宁,你看出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