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是怎么个感受了。
好不容易穿过七弯八拐的回廊进了内院,就到了个大堂前,仆妇带着我们进去,刚拐过屏风就听见里边儿一阵欢声笑语,又一看堂内左右坐着七八个人,都是些年纪各异的女人,正中间坐着个穿小褂儿的老太太,样子十分威严。
不过我就奇了怪了,这大热天儿,屋子里又不冷,老太太怀里咋还揣个貂呢?
一问才知道,这老太太就是手中邪了,大热天的还怕冷,不敢拿出来。
我一听手中邪了,心想手怎么个中邪法?
就让老太太伸手看看。
老太太就冲左右两边的仆妇递了个眼色,顷刻间她们就把屋子里那七八个妇女全都请出去了,连个小丫头都没留下。
这会儿老太太才笑眯眯看向我:“哟!你就是我干孙子给我请的先生?叫什么名字啊?”
我答了句奶奶好,又自报家门说叫肖守一。
“好好好!”
老太太依旧笑眯眯的,指着左右两边的椅子:“都坐吧!看茶!”
仆妇忙不迭端上茶水放在我们手边的小茶几上。
谢思飞他们被茶香吸引了,端起来喝了口,又见我一直没动,直直盯着老太太手上揣那貂,就用手推了推我:“师兄你看啥呢?这可是上好的雪顶含翠,不喝白瞎了!”
我才端起来抿了一口。
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直冲口鼻,却又不是那种廉价的茶叶香味儿,反而有种雪中梅花的感觉。
别说,这上千元一克的茶真不是六块钱一斤的高茉能比的。
“别说!”
司老太太始终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见我喝茶打量着我道:“看你的样貌倒真和我小孙子长的有些像!”
小孙子?
我一听,不明就里:“我和陆总仿佛长的并不像啊?”
司老太太一摆手:“行川是我干孙子,我说的这小孙子,是我嫡出的孙子司平章。来来来,你们也看看这小先生和司先生长的像不像?”
两个仆妇也冲我一阵打量,半晌惊喜道:“像!真的太像了!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哎呀!这不往外说啊!还以为两人是亲兄弟呢!”
司老太太也深以为然,打量着问我:“小先生哪里人啊?”
我只得据实以告,说是渝州荷镇莲花乡人。
谁知司老太太一听脸色就变了:“莲花乡?可是你出生就在莲花乡吗?”
我点点头。
本以为司老太太会就此打住,毕竟一般人问个家长里短的也就道这儿了,谁知司老太太穷追不舍:“那你父母呢?”
泱泱知道父母是我心里的痛处提不得,赶忙看向我。
谢思飞也赶忙婉拒道:“老太太,我师兄家里情况有些特殊,实在不方便向外人说明,你就别再问了。”
“喔?”
谁知司老太太越来越感兴趣,一听这话竟直接问道:“你是不是出生后没多久父亲就死了,母亲也跟着失踪了?”
我顿时大惊失色:“老太太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也会看相?”
“呵呵!”
司老太太拍着大腿笑了两声:“我哪里会看相,是我们家,正好有档子和你身世相符合的事!”
我心下一动,难不成.....?
就疑惑的看向老太太:“听您这意思,是想说我可能是您亲孙子?可单说长相这话还说的过去,但论起来就差远了。”
“我爸叫肖凡川,并非您的三儿子司广成啊!”
司老太太摆摆手:“这是一桩秘闻,说起来也不怕你笑话。”
“我们司家的男人身体都不好,很少有年过六十的。比如我老头子,司平章他爷爷,也不过五十九岁就去世了。我那三儿子司广成,三十五岁就英年早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