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朝身后看了好几眼,说人?哪儿来的人呐?
女人带着哭腔说你还装,刚才明明有个人坐在你边儿上,他还给你杯子里添茶水呢!你们要不熟他能这么干?而且那个人一身白衣,披麻戴孝的,脸上却涂着厚厚一层石灰,又抹着个红嘴唇儿,一看就不是人。
我小时候常听外婆说民间有人养鬼,就是让那东西跟在主人身边,给主人端茶递水伺候他,必要时候还解决一些麻烦的。
跟着又是磕头又是作揖,说您大人有大量,我不小心冲撞了您,您千万别和我计较,就算我洒了你一身茶水,您也不至于要我命不是。
男人可算听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赶忙解释说我没养鬼啊。
又一个劲儿陈述不是我干的,也不是我让人干的。
可那女的说不信,刚刚又看到那个披麻戴孝的东西了,它在男人身后,还冲自己诡异一笑。
男人一个劲儿解释自己真没有。
那女人也是胆小,以为自己得罪了养鬼人,才吓六神无主,差点儿魂飞魄散似的。
这不就出现刚才我们进门那一幕了么?
我一听,赶忙对江司辰说:“女人说的那东西八成就是婚礼开始时我们看到的丧,你刚才看到没?”
江司辰微微皱眉:“我们听见动静儿就赶过来,没看到那女人说的东西啊!”
这可奇怪了。
连江司辰都看不到?
是这货的天眼还没满级,还是那东西厉害?
不过女人既然吓成那样儿,肯定事出有因呐,再说吊灯碎还洒的一地,总不能是凭空捏造的吧。
就赶忙上去挡在那女人面前:“这位先生,得饶人处且饶人呐!”
“不是!”
那男人更懵逼了,一脸无辜摊开双手:“真不是我!”
我往他左右一瞅还真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凝气上眼朝他一看,瞬间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就问男人:“吴先生,你刚才说那披麻戴孝的东西不是你带的?”
“真不是啊!”
男人一脸苦恼却也真诚:“我要怎么说你们才信?”
我指了指他左边衣襟,那儿凝聚着一团黑气:“那你这个口袋里放的是什么?”
“口袋!”
吴天一听,伸出往外一掏,还真掏出个东西,他自己也挺惊奇:“哎!这啥玩意儿来着?”
我一看那木块质地深沉,有点儿紫檀木的感觉,上边儿雕刻花纹却十分奇怪,有点像符咒。
仔细一瞧,有点儿像寄生符。
什么叫寄生符呢?
本来是一种纸质符咒,用这种符咒可以让鬼魂暂时寄居在符纸里,再把符给能行动的东西带着,鬼魂通过这张符,大白天也可以到处走。
现在符刻在这紫檀木上,而且上边儿还用朱砂点了眼的。
说明它是某些东西寄居,借以用来大白天到处游行的符咒。结合刚才黑,丝绒女人说的话,那个披麻戴孝的丧,很可能就是通过这木头进到酒店里来的。
就问吴天:“这是什么?”
“这是....”
吴天捏起那块木头到眼前仔细一看,半天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这是啥玩意儿了?”
谢思飞还挺配合他,跟说相声似的接了句:“啥玩意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