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
阴沉铁犁木物如其名,硬的跟石头似的,怎么可能在两三年腐烂?
而且这种木头可以锁煞锁魂,所以面前这具棺材里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玩意儿。
正说着几个工人已经把棺材打开了。
只觉得一阵浓烈阴气扑面而来,伴随着铺天盖地浓浓白雾,而且那白雾味道十分呛人,在场人都忍不住伸手挥开。
半晌白雾散去我们才看到下边儿景象。
棺材里全是枯草,一具男性干尸体仰面躺在枯草堆里,尸体身上穿着打底白衣,面儿上罩着一层麻布外衣,披麻戴孝,正是我们上午在苏南枝婚礼上看到那个样子!
与此同时那个穿黑,丝绒被吴天吓着的女人也惊呼一声,一只手用手包捂着胸口一只手指着棺材:“就是他!我看到吴天身边的那个鬼就是这么个打扮!也是它飞上天去把吊灯弄下来的!!”
管家虽然对盛世大酒店地下车库挖出尸体很疑惑,但还是不明白我们在干啥:“这是...”
此话一出,谢思飞就咬着耳朵把前前后后的事都跟他说了。
他惊魂未定又恍然大悟:“难怪刚才夫人和陆总吩咐我,无论你们提什么要求都要照办,我当时还纳闷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又看向棺材结结巴巴的问我:“那...那这个东西现在不会有危险吧?”
我说刚才会,现在不会。
邪物最怕自己元身被人给找见,烧了这干尸它就再也做不了怪了。
管家赶忙叫人去准备柴火汽油,打算就在地下车库,把这干尸付之一炬。
准备这会儿功夫陆行川和苏南枝也接到消息赶了过来,一见这场景,苏南枝顿时大惊失色往陆行川身后躲。
陆行川沉声问怎么回事。
管家又一字不漏把刚才谢思飞讲的前后经过已经刚才发生的都告诉陆行川,陆行川大为不悦,好看的眉头已经拧了起来。
但他没说话,只等着我一会儿烧那具干尸。
工人们效率很快,速度相当麻利搬上干柴,浇上柴油就往坑里扔,很快整个坑里密密麻麻堆满柴火,连那白衣服干尸都快看不见了。
几个工人举着火把站在边儿上,就等我一声令下。
我瞅着再有现在就是个适合焚尸的时辰,就冲他们说了声:“点火!”
“等一下!”
话音刚落就有个影子不知从哪儿冲出来,直直扑倒了一个拿火把的工人,定睛一看是个女人,一把抢过工人手上的火把拿在手上,转头就冲我们吼:“我看你们谁敢!”
“这位女士!”
徐管家赶忙问她:“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进来的?”
女人不答话,只站起来,阴沉的三白眼将我们扫视一圈儿:“谁都不许动,否则我不敢保证这把火最后到底烧在谁身上!”
我一瞅那女人的面相,双唇厚实眉头低压,应该是个干苦力的,既然出现在盛世,应该是盛世的员工,清洁工什么的,就问徐管家有没见过她?
徐管家盯着那女人看了一会儿:“哎!这不是清洁部刘姐吗?”
“刘姐你干什么?我记得今天不该你当班,而且你还向你们部门主管说了今天连陆总婚礼都不能来,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我一听,员工怎么可能不参加陆行川婚礼呢?
别的人都是巴不得,怎么她还请辞?
就问徐管家她是什么原因连陆总婚礼都顾不上。
徐管家说这要是别人吧他还真不知道,可这个刘姐她们家就在盛世附近,她老公是个开理发店的。
本来刚装修了店面打算重新开张,可那理发店还没装修好就出事儿了,一个工人从空调上掉下来摔死了。
结果这工人家属不依不饶,连赔钱都不要,非要在人家店里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