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受了惊吓的大兔子似的蹭一下蹿到丹炉后边儿,惊魂未定露出半张脸“你你来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你别过来!”
我一见他的反应,料想他也应该也和归无巳一样怕被连累,赶忙站住“你别担心,我不过来,但你起码告诉我一个封魔的办法吧?”
我一个人真的搞不定。
“好好好!”
丹炉后响起一阵衣服摩擦声,不一会儿他掏出一个东西远远的扔给我“上面有地址,你去这个地址上找一个叫江司辰的人,他会帮你。”
我赶忙捡起那个纸团儿,展开一看上面写着渝州月西山六朝紫府。
卧槽!
这什么地址。
这地址是什么虎狼之词。
紫府,这么牛逼的词儿,那是凡人能用的吗?
何元生见我拿着纸条不动一个劲儿的催我“干什么?入定了啊?还不走,等我留你用膳呢?”
“谢谢师叔!”
我赶忙翻墙出去了,出门前还听见何师叔他老人家劫后余生般一阵长吁短叹。
我去!
我真有那么可怕嘛?
出了门儿我直奔渝州月西山,在那儿找了两三天,却别说那个地方了,连片儿瓦都没找到。
我他妈一下慌了。
何元生师叔那么怕死,不会是因为怕被我连累而瞎几把写了个地址骗我的吧?
不行。
这些人都不靠谱,还是赶快回去问老头儿。
谁知刚掏出手机就进来个电话,是隔壁丧事一条龙的刘老板打来的,声音十万火急“守一,你在哪儿?你们家老爷子从楼上摔下来了。”
我一听差点儿没吓死,心急如焚的回去。
到老头病房时却见他躺在床上人事不醒,全身都插着设备,脸上还带着氧气罩子,边上的仪器心电图滴滴叫个不停。
“老刘,”
我一进去赶忙叫了一声,花圈店老板老刘一见我赶忙迎上来“守一,我也不知道你家老爷子怎么搞的。”
“你也知道你们算命馆和我们花圈店的后车库是共用的。”
“今天一早我老婆叫我上菜市场买点胭脂萝卜,我去车库开车,才发现你家老爷子从你们二楼掉我们家车库里了。看那个样子吧,估计五点多的时候就掉下去了,我们八点发现的。”
“医生说老爷子送来晚了,很大可能成为植物人。”
“但现在要先做手术”
老刘两口子还没说完我就冲了出去,我要去找医生,我要去交钱,我要求医生无论如何都要治好老头儿。
但还没出门口就被老刘两口子给拉回来了。
老刘是个热心肠“哎哎哎!你去哪儿?老爷子住院的钱我们已经付过了,你现在要”
还没说完,从我身上不知什么地方飘下来一张纸条。
老刘捡起来一边看还一边读出了声儿“江司辰渝州城月西山六朝紫府。”
没错,这就是何元生给我那张纸条。
江司辰三个字是我怕自己搞忘了,后加上去的。
谁知老刘老婆一听这个名字,立即用嗲嗲的成都口音咦了一声“老公,这个人的名字好耳熟哟!?”
“能不熟吗?”
老刘又看了纸条一眼“就是上回来向我们打听厄神那小子嘛!他奶奶是现如今的玄门大先生,他们江家也在玄门独占鳌头,雄踞宗主宝座。”
我一听,顿时眼前一亮。
在当今社会,关于走阴阳这块儿,有门派和家世传承的称为道门。
半路出家的称为玄门。
社会公认道门比玄门高一等,玄门中人如同过江之鲫想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