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出来打个半死,说我儿子才出门两三天你个小荡妇就守不住啦?
杏儿却死活不承认,一口咬定那男人是过路的。
邹扒皮当时就笑了,说你当我傻子呐?好糊弄呐?哪个过路从别个院子过,从女人房间过?过路,过你下面那条路吧?
说完就和老太婆一起剥了杏儿的衣服,用箩绳捆起来推到井坎儿上,说我问你最后一回那男人是谁?你们前前后后偷过几回了?
杏儿却说真的是过路的,我不认识他。
他一听,索性顺着话说好,过路的。你倒说说半夜三更你房间哪儿来的过路的?
杏儿却把头一偏,咬紧牙关:“我不能说。”
还说这回就因为自己一不小心说出口,才招的他们过路。
邹扒皮又一声冷笑,什么不能说,我看你分明是为那个奸夫遮掩,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邹扒皮的手段。
跟着就把刺身国体的杏儿吊在井里泡了一天一夜。
之后杏儿发了高烧,当时人都烧昏过去了,本以为会烧成个疯子什么的,谁知好了屁事儿没有,照样能吃饭能干活。
可我这会儿看她的面相有点儿异常,说她正常吧她又不太正常,说她不正常吧她面相上又是个正常人,到底咋回事儿?
谢思飞却对我打断他听故事十分不满,赶忙问老羊倌儿:“然后呢?”
然后,然后邹扒皮还是经常看见人从儿媳妇房间进进出出,似乎还有男有女。邹扒皮刚开始只以为杏儿偷人,现在一看这阵势,莫非在搞大型黄色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