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它奄奄一息,在桥上吊了一会儿就死了。
龙刚一死,天上就出了大太阳,洪涝过后烈日暴晒,没几天龙尸被晒的皮焦肉烂,发出阵阵恶臭。
又过了三天,龙尸被晒得只剩下个龙头。
恶臭熏天。
四周的人都搬走了。
但奇怪,无论龙尸怎么臭,也没人来过问,仿佛它透明的或者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渐渐地,人们开始习惯。
等这条龙快晒干净时,长江又发大水冲下来一条龙。也和上一条一样,在桥中间吊死后,被太阳暴尸。
只剩两只龙头在桥上,吊了很久。
后来,人们瞻仰龙头,就给这座桥取名叫吊龙桥。
正想着,加清停车了。
转头从车窗看过去,还能看见半空中那些坐缆车过长江的游客。
一下车,一群人就围过来。
他们都黑西装带墨镜,有的还打了把黑伞,活生生的黑社会保安样。
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拨开保安们,穿了过来。
是个穿白苏锦团纹珍珠扣的女人,年纪二十岁左右,和我们差不多大。迈开纤纤莲步,走到加清面前。
这女的身材极好,一举手一投足却都是风情。
她柔白的小手轻轻挽住加清的胳膊,朱唇轻启:“老公!你这回出去把人带回来了吗?”
这声音,说昆山玉碎都不为过。
泱泱偷偷掐了我一把,说:“哥!这声音,我一个女孩儿听了都要酥,别说加清大爷了。”
我白了她一眼,眼看着谢思飞也加入讨论阵营:“这加清大爷虽然岁数和我爸差不多,可体力却是个三十出头的体力,不然怎么好消受美人香。”
花蝴蝶年纪小不懂谢思飞在开车,还歪个脑袋问:“什么叫美人香啊?”
我赶忙把她拉倒一边:“没什么没什么,咱不听这些,少儿不宜。”
说完,还回头瞪了谢思飞一眼。
谢思飞吐了吐舌头一副我也不想的样子。
另一头,加清拉住美人的手,将她带到我面前:“这位就是我带回来的大师我,守一,这是我太太,苏卿念。”
妈耶,连名字都这么玛丽苏。
“念念啊,”
我们和苏卿念互相点了下头算认识,加清便拍了拍苏卿念放在自己臂上的手:“上回吊龙桥的监控录像,我记得你手机上拷贝了,拿出来给大师看看。”
苏卿念十分顺从的拿出手机,调出一个视频递给我。
自己却将加清拉到一边,有些担忧的说:“老公!你找回来的先生年龄和我一样大,能是大师吗?靠谱吗?”
“这你放心。”
加清一听:“人家郑老板都曾经找守一看过事儿,对他不赞不绝口的。你郑老板多大的家产都那么信任肖先生,咱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苏卿念听了也无话可反驳,只能做罢。
另一边,我正拿着手机看那个监控视频,只见一个侧面视角,一架黑轿车飘然而来跟鬼似的,那质地一看就知道是纸的。
车走到桥中间时,加荣似乎自己从车窗挤出来,然后升了起来。
跟着一下掉到江中。
那车油门一踩,扬长而去。
可车里和加清之前说的一样,别说人了,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只有一个解释。”
我一看,想起自己曾经看过老头收的一本记载巫术的书,说有一种墓葬门传出来的术叫傀儡术,是专门将阴灵附在丧葬用的纸制品上,指挥阴灵做各种事。
不用说,一定是有人用傀儡术,将阴灵附在纸车上。
以纸车载加荣的尸体去吊龙桥抛尸。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来毁尸灭迹这种事,阴灵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