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看古怪,叫张老的却笑眯眯盯着我:“小伙子,你看相不错。”
我不敢在前辈面前装大,赶忙摆摆手:“没有没有。”
谢思飞更是给张老让出个位置,张老坐我边上又小声问我:“小伙子,你看他们的胎怎么样,可否生下贵子?”
边上听到这话的人又愣了:这男人生孩子就算了,还贵子?
如果男人真能代替女人生出各种各样不同品格的孩子,那以后女人不轻松多了?
纷纷竖起耳朵想听听我怎么说。
我又朝史家三兄弟看了一眼,见他们眼下子女宫不仅青黑还带点儿螃蟹绿与葡萄紫,顿时摇摇头:“不怎么样,乱星飞入子女宫,是个邪胎。”
换句话说,这肚子里还不见得是个啥东西呢。
史家三兄弟顿时结结巴巴:“你...你怎么知道?”
这话一出立即引起轩然大波:“啊!邪胎啊!”
“难怪呢!”
“我说男人怎么会怀孩子嘛!原来是招惹邪物。能把他们三兄弟都搞怀孕,那邪物还是蛮厉害的喔!?”
“就是!”
“哎呀我说大伙儿!赶紧离他们三个远远儿的吧!要一不小心他们身上那邪物出来把我们也给传染上怎么办!”
“我可不想怀孩子呀!”
随着一声惊呼,大伙儿一拥而散。
偌大的车厢除了几个镇定自若的,全往其他车厢跑了,有的生怕慢一步被三兄弟肚子里的邪物追上怀了孕,摔了跤连鞋都顾不上捡,连滚带爬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四周顿时空荡荡的,连个充电宝掉地上都听的见。
也是电光石火的功夫,两头车厢有人快马加鞭找来乘务员,强烈要求他们把车厢门关上,不让我们这节车厢的人出去。
乘务员本来一脸懵逼,却拗不过那么多人,不一会儿就听两扇车厢门沉重一声,合了个严严实实。
变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史家三兄弟根本没反应过来,这会儿还瞪着我们呢。
“看什么看?”
谢思飞毫不客气还了他们一眼:“看什么看?孕妇,当心给站流产了!”
“你...”
史家二弟一听,冲上去就要揍谢思飞,却被他大哥给拦住,冲他摇摇头。
三兄弟才找了个离我们远远儿的座位躺下了,不一会儿我还听见三兄弟在那边低低的咒骂声:“都怪那个肖守一!干点儿什么不好非看面相,还把咱怀孕这事儿给看出来了!”
“算了。”
史家老大长吁短叹道:“也怪咱们时运不济,招惹上这么个东西就算了。上回在金华山也没能把握时机,活活让这邪物在咱们肚子里呆那么久。”
“就是。”
史家老三也往地上啐了一口:“要是前几天在金华山擒住那龙王,割了她的龙须就能吊出咱们肚子里这东西,也不至于今天被耻笑。”
史家二弟压着火:“还不都怪老大,要去招惹那个肖守一害,要不咱能丢这么大人吗?”
史家老大咳了一声:“那什么,他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从现在起你们都给我记住,咱们这次去三危川的目标是龙,要龙须吊我们肚子里的东西,其他莫须有的事儿别再招惹了。”
另外两兄弟撇撇嘴:“你不招事儿就不会再节外生枝。”
史家老大碰一鼻子灰,讪讪的躺下不再说话。
我也不再听了,索性这会儿拖史家三兄弟的福,原本赶上春运的车厢变成个几人包厢,趁安静我先睡会儿。
毕竟要养足精力到三危川。
谁知这一闭眼就做了个梦,梦里我居然见着清秋了。
我依旧喊她清秋,似乎那些她毫不留情杀我夺骨的事都没发生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