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宦官的行事作风,一定会来邀功请赏,而现在袁赦刚刚外出公干两日就出了这个事情,事前还没有那些宦官的通知,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袁逢听袁隗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问题。
那些宦官是典型的收钱办事的作风,凡是能办点事情,必然索取好处,当做交易。
这些没有卵蛋的阴阳人居然会平白无故给人办事而不寻好处?
袁逢宁愿相信孔子复生都不会相信这些阴阳人能做好事。
这里头有问题!
袁逢和袁隗正在担忧间,忽然有仆人来报,说是中常侍淳于登前来拜访。
袁逢和袁隗对视一眼。
还真来人讨好处了?这个淳于登,和袁赦的关系不错,可以视为袁赦的同党,两人与王甫纠缠在一起,堪称宫廷三贱客,拟人的事情没做过几件,在宦官集团里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对于袁氏一族来说,这个淳于登和袁赦一样,是宦官集团里的鸽派,是可以被袁氏信任的。
袁逢和袁隗不敢怠慢,亲自出门迎接,把笑如菊的淳于登迎入了客厅,摆上酒水,一同招待淳于登。
商业互吹、推杯换盏之间,袁逢忍不住问起了诏令的事情,淳于登哈哈一笑,缓缓开口。
“我正是为此而来啊,袁公,这可是大喜事啊。”
“大喜事?”
袁逢飞快地瞥了袁隗一眼,便定定地看着淳于登,装出一副迷惑的样子,问道:“犬子于右扶风之地艰难度日,能入雒阳,自然是喜事,但是,何须天子诏令?还请常侍为我解惑。”
“袁公,你当真不知道?”
淳于登眯着细长的眼睛,笑道:“近些时日,袁公便没有听说宫中的一些传闻吗?袁公,天子十三岁了,已行元服之礼,正式亲政,但是天子年纪太轻,学识不足,所以,宫中正在商议为天子邀请名师讲学的事情。”
袁逢心里咯噔一下,又瞥了袁隗一眼,见袁隗也看向他,便强忍心中情绪,深吸了一口气。
“常侍可否明言?”
“袁公,这般明显的事情,还要明言吗?”
淳于登一脸笑意道:“天子听说了令郎的名声,知晓令郎有大学问,年龄还与天子相近,非常好奇,便询问令郎是什么人,我们这些人一合计,想着天子正是贪玩的年纪,若只是一个人读书,难免烦闷、寂寞。
时间一久,这学问没长多少,怨气倒是积满了一肚子,万一发起火来,咱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可就遭了罪了,挨打挨骂倒是小事,天子不快,心怀怨气,那才是大事。
所以咱们便想着,若有个年龄相仿的人与天子相伴读书,不仅能打发寂寞,也能缓解烦闷,但是这个人又不能只是做天子的玩伴,天子乃一国之君,必须要学问充足,才能治国理政。
若只是陪天子玩乐,谁都可以,可是这个人除了陪伴天子解闷,还要能够督促天子读书,要能引导天子做正确的事情,这样一算,这天底下又有几个人能担得起如此重任呢?”
袁逢已经知道淳于登的意思了,但是出于合格的政治素养,还是强忍心中激动,表示谦虚。
“这……雒阳权贵子弟无计,优秀者数不胜数,若要陪伴天子进学,哪里轮得到犬子呢?犬子久居右扶风,不识礼数,粗野惯了,恐冲撞天子啊……”
看着袁逢略显压抑的表情,淳于登心知他已经上钩,便决定最后添一把火。
于是,他伸着手指向外头,一脸嫌弃,连连摇头。
“袁公,雒阳的权贵子弟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论起吃喝玩乐、斗鸡走狗,他们绝对是一把好手,可论起进学……
他们也能引导天子读书向善?可不敢让天子接近他们呐!于是经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