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邢岫烟看向薛蝌,“你别嫌我说话难听,自古以来首鼠两端的人往往没什么好下场,咱们要是没有孩子还好说,现在我们不能只为大哥哥想,你说呢?”薛蝌听完皱了皱眉没说话。
贾璞和恒毅跟着原先事先去打听的侍卫五味一路往城外走,“殿下,贾大人,就是这!”五味指了指不远处的庄子,“兄弟们跟着胡禄的管家找到这的。”
贾璞见庄子外面有很多巡逻的人,“兄弟们都辛苦了,那里面都有什么?可有运过东西进去?”
五味比了比手势从远处来了另外一个侍卫,“黄柏,你跟殿下和贾大人说一下情况!”
“殿下,贾大人,”黄柏轻声道,“这护卫森严进不去,我们在外头没有看见没有车辆来过,也没见拉过粮食,但是一到晚上就有马车来直接进庄子里。”
“谁?”突然听见异响,五味警觉起来。
“我,我,我,”陆冕紧张道,“殿下,是我!”
“你来干什么?”恒毅气急道,“你跟踪本王!”
陆冕苦着一张脸道,“殿下,这边危险,您要是出点儿事情臣怎么和陛下还有皇后娘娘交代啊!咱们快回去吧!”
“你好歹也是钦差,”恒毅瞪了他一眼,“这是哪儿?”
陆冕看向不远处的庄子,有点儿为难的看着恒毅,“殿下,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就是一个庄子。”
贾璞见陆冕眼神闪烁不像是不知道的样子,就拽了一下恒毅的袖子,“我们先回去!”恒毅面露不解,贾璞说,“回去说不定什么都明白了!”说完自己先行弯腰离开。
驿站里,“殿下,”进入驿站之后,贾璞快步上前走到恒毅身旁,“让五味他们守在外面!”
恒毅虽是不解但还是照做了。“陆大人,你是不是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来这么多天了,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贾璞关上门之后给倒了三杯水,一杯递给陆冕后问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陆冕着急的放下手上的杯子,“贾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这,我都不知道陛下怎么派我来,我真的是两眼一摸瞎啊!”
恒毅看向贾璞又看向陆冕,“你知道?”恒毅淡淡道,“你要是说实话就还是我表舅,如若不说的话,”恒毅摸了摸腰间的尚方宝剑,“我有先斩后奏之权!”
“殿下,殿下,”陆冕苦着一张脸道,“您自小就会吓唬我,”说完叹了口气,“我是真不知道,”见恒毅还在摸那尚方宝剑,“我是听说,听说!”
“既然都是听说的那也说来让我们都听听,”恒毅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来这么多天不会一无所知,说!”
陆冕说,“您先前不是问我说我怎么直接到了济南府吗,这原先的知府辛夷和我是同科进士,”陆冕叹了口气道,“被胡禄参奏罢了官这会儿就在济南的大牢里关着。”
“我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快说啊!”恒毅急道。
“我这不是正说着呢嘛,”陆冕继续道,“他跟我说那是胡禄和山东的绿林好汉的秘密接头点。”陆冕咽了咽口水,“陛下怎么将您给派来了!”
“别废话,还有呢?”恒毅怒瞪着双眼道。
“辛夷也只是猜测并无实证,”陆冕瞧了眼恒毅和陆冕道。“他说,说山东的粮食都被胡禄还有那些米商把控着,怕引起暴乱让那些绿林之人维持秩序。每日高价限量出售。”
“混账,混账,”恒毅大骂道,“辛夷呢,让他来见我!”
“牢里呢!”陆冕说,“胡禄说正要将他送往京城治罪,不让人见!”
恒毅听罢更是怒火中烧,“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冷静下来后问贾璞。
贾璞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敲着桌面,“先见见各府县的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