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开口:“朱雀大人,我们今儿得了不少东西,小桶里都装满了。”
朱雀从她揭开的桶盖往里头看了看:“嚯,还真不少呢,那怎么茵茵还不高兴呢。”
在朱雀询问的视线中,伊人满脸为难的动了动嘴唇,却到底没发出什么声音,看向了别处。
朱雀蹙眉,但又不好叫非自家侍女的伊人必须说清楚,只能哄茵茵,“茵茵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茵茵眨了一下眼睛,一滴泪水带着残存的温度落到了朱雀的脖子上,“师伯,有人想害师父。”
“什么?”朱雀严肃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看了一眼周围,抱着她大步往自己的书房去,“茵茵,你知道了什么,给师伯说好不好?”
茵茵又不说话了,无奈之下,朱雀只能再次看向伊人。
这回,在朱雀的书房内,伊人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甚至她还将那几人说话的语气都学得惟妙惟肖。
朱雀听得脸都黑了,咬牙切齿道:“你说你立刻去看都没见着有人?”
伊人点头。
茵茵动了动:“师伯,我和伊人姨姨才出趟门,就有人在我们要经过的必经之路上说这种话,师父、师父那边……我有些担心。”
茵茵说完,又小声嘟囔道:“如果这些人经常在师父面前胡说,那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师父明明很想你们,却不敢回来了。”
“她在外头一直念着我们吗,”朱雀听了她的话,一时把那些人的事抛在脑后,想问了这个。
茵茵点头,贴在她耳畔,像是说什么大秘密一样:“师父屋里一直挂着一幅画,我先前只以为是风景花草,后来师父收我们做亲传弟子时才说,那画上写了蓬山二字。”
“她挂在她房里,日日都瞧着呢。”
朱雀眼中闪过动容,抱起茵茵,招呼着伊人就往外走:“你这个师父,脸坏了嘴巴也封死了,什么话都不说。”
她一时又咬牙切齿道:“我看她是连着手也断了,人家还知道写信报平安呢,她知道什么。”
朱雀气势汹汹的到了玄女住处,把茵茵往院子里一放,问过玄女所在,就走了进去,哐的一声关上门。
在院子里练习的林菁菁吓了一跳,连带着红药也出来看什么情况。
两人问起来时,伊人只推说不知,茵茵则有些心虚的说:“师父屋里不是挂着一幅蓬山的画吗,我给说漏了嘴。”
“师伯生气师父明明想着蓬山,却连个音信都不怎么往回送。”
林菁菁一听是这个,转身又回去练武去了。
倒是红药叹了口气,也不多说什么,跟着看了看伊人提回来的东西,拉着她一同收拾去了。
玄女和朱雀的武功都不低,茵茵磨磨蹭蹭半天,好不容易才到门前,就见门开了一条缝儿,她被直接提溜了进去。
茵茵动也不敢动的被拎进门,一眼就看见了师父微红的眼眶,倒是刚把她放下的朱雀心情不错。
“好茵茵,我同你师父说好了,每隔两个月,就必须写一封信回来。”
“你师父在这些事上最爱拖延,以后就有劳你替师伯多盯着她。”
“只要你师父写的信一次不落,等每年你师父领你们姐妹回来小住时,我都给你丰厚的奖励。”
茵茵没敢立刻答应,而是先看了看师父。
朱雀道:“你看她做什么,她是做师妹的,这会儿就得听我的。”
在朱雀带着威胁的视线中,玄女眸子里半是无奈,半是温和笑意,对着茵茵轻轻颔首。
这回,得了师父的允许,茵茵答应得毫无压力。
朱雀满意了,拍了拍茵茵,又同玄女打了声招呼便出门去。
只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