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点头同意。
另一边,王进、林冲、徐宁三人谨遵武植的吩咐,待策马远离众人的视线之后,便各自分头行动。其中林冲和徐宁去寻找那队训练的禁军将士,而王进则返回军营进行探查。
由于三人皆身着禁军校尉服饰,并未引起注意,众人都以为他们是自己右厢军的人,也未被右厢军将士阻拦。
林冲和徐宁二人一路狂奔,终于,他们看到了那队正在训练的将士。
这队将士听到马蹄声渐近,停止了训练。
队列中,一名身着从七品校尉服饰的武官阔步走出,他恼怒地朝着林冲和徐宁厉声喝道:“姓梁的那家伙派你们来做什么?此前刚有人来把我们呼延灼大人叫走,说是有要事商议。怎么现在又派人来?若有事情,等呼延灼大人回来再讲。我们现在要继续训练,你们二人速速离去!”
那校尉面色阴沉,眼神如刀般狠狠刺向林冲和徐宁。
林冲和徐宁两人听闻那校尉的怒喝,顿时神色一凛,方才他们两人都在武植与那梁师勇谈话的现场,可谓听得一清二楚,梁师勇不是说呼延灼家中有事告假回家了吗?怎么这校尉却说呼延灼被梁师勇派人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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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他俩对视一眼,而后林冲抱拳对那校尉说道:“这位大人,在下并非右厢军将士,乃是京师枢密院之人,还望这位大人能告知我俩呼延灼大人的下落,我们枢密院武大人找呼延灼大人有要事相商。”
“枢密院之人?”那校尉听闻两人的话语,神色一震,而后策马行至两人跟前,仔细端详了一番。虽说两人身着禁军校尉服,但的确是生面孔,并非右厢军将士。
随后,那校尉的脸色缓缓平静下来,抱拳向林冲和徐宁说道:“两位同袍,实在对不住,方才把你们错认成那姓梁的手下,因心中恼怒,故而多有失礼之处。”
林冲满心疑惑,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大人为何对你们梁大人有如此敌意?”
那校尉神色微微一凝,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片刻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今日,我们呼延灼大人本是要带着我们在马场周边训练的。可就在刚刚,突然有个校尉跑来,告知呼延灼大人有要事相商,还命令我们不得在马场周边训练,必须远离此地。”
“那你们可知呼延灼大人现在何处?”林冲追问道。
那校尉微微点头,回忆着说道:“就在呼延灼大人与那梁大人派来的校尉交谈之时,本官恰好在场。当时隐约听到是让呼延灼大人前往马场东边的营帐,似乎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在那里商议,具体详情本官也并不知晓。”
林冲和徐宁听了那校尉之言,对视一眼,而后抱拳向那校尉告辞,两人接着策马朝着马场中央奔去。
此时的武植正在和刘虞侯巡查马棚内的马匹,听到马蹄声响起,武植抬头一看,只见林冲和徐宁两人朝自己策马而来。
随即笑着对刘虞侯说道:“你瞧,我就说他们只是想欣赏胯下的宝马罢了,别无其他。”
那刘虞侯看到林冲和徐宁,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林冲和徐宁来到武植身旁,翻身下马,抱拳对着武植说道:“武大人,请恕罪。方才我俩实是见此等宝马,欣喜难抑,这才策马狂奔,还望武大人见谅。”
武植看向两人,见林冲正在给自己使眼色,心领神会。
点头说道:“刘虞侯,劳烦你了,把这两匹骏马牵回马棚去吧,这里有我和两位同僚在就可以了。”
刘虞侯打量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从林冲和徐宁手中接过缰绳,牵着马向外走去。
待刘虞侯的身影消失不见,林冲赶忙向武植讲起自己和徐宁打探到的消息。武植听后,脸上并无惊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