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楼清泽了,就算是她苏晚,遇见一个这样可疑的人,也会是这样的反应。
“什么接近?”苏晚决定装傻,“……难道不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才嫁给你的?”
“夫君,你不喜欢我便罢了,我也不争什么,但你现在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楼清泽目光幽深,仍旧看着她。
苏晚才不管那么多,继续说:“我不过是想照顾照顾你,结果你迷迷糊糊的就把我抓在了怀中,还、还对我做出了……那样的事。”
她脸颊微红:“做了也就算了,我知道夫君这是脑子烧糊涂了,但做了又不承认,就不是君子所为了。”
“我、我还没有说你什么呢,你竟然还倒打一耙。”
“夫君自己说说,你这行为对吗?”
被苏晚这么一顿抢白,楼清泽抿了抿唇。
苏晚察觉到他周身气息的变化,从一开始的警惕僵硬变得柔和了许多。
她顿时更来劲儿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拉近关系的方法,她可不能就这样错过了。
于是,在感到楼清泽微微撑起身子准备彻底放开她时,苏晚眼疾手快的抓着他的领口不松开。
因为力气过大,楼清泽领口顿时大开,苏晚只要微微一抬头就能看见他衣服下那彷佛可以盛酒的锁骨。
“夫君,你刚刚这样对我,是不是要负点责任?”
苏晚声音有些软,却让楼清泽眉头一皱。
他虽觉得苏晚有些问题,但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对苏晚做出了一些……本不应该做的事。
“……放手。”楼清泽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干巴巴的说。
“夫君这是想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苏晚觉得“趁他病要他命”,此时不争取一点权益,以后怕是就没有什么机会了。
楼清泽难得被一个小女子逼得有些进退两难,又加上虽然毒被压制不少,但实际上受的伤并没有缓解多少,他勉强稳了稳心神:“苏晚意……你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苏晚眼神落在他大开的衣襟上。
随后视线缓缓上移,又落在他那双带着些灰的黑眸中。
她身上的味道本来已经渐渐开始消退,不知怎么的又逐渐散发出来,让楼清泽觉得好闻的同时,就连身上隐隐残留的疼痛感都消散得快要察觉不到。
“你……”楼清泽薄唇轻启。
“夫人!我把薛大夫带过来了!主——”柳随云破开房门,话还没说完便直接卡在了嘴里。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主子衣衫不整的位于夫人上方,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柳小子,不用这么着急,就你家主子那小强一般的生命力,我看就算吊着最后一口气我也能……”柳随云身后,一个声音有些跳脱的老人正踱步走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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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柳随云有些僵硬的后背,接着摸了摸自己长至胸口的胡须,顺着柳随云盯着的方向看了过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个向来阴沉得难辨喜怒,不遵医嘱不通情爱的混小子,竟然一脸黑沉的把一个姑娘压在了身下。
薛仁摸着胡须的手一顿:“我就说你家主子怎么可能重伤濒死,你看看他,像是重伤的样子吗?”
一时间被两个人看到她与楼清泽的动作,苏晚就算脸厚但也觉得有些不自在。
她迅速推开楼清泽,却感到楼清泽在察觉到她即将推开他的时候便直接侧开了身子,勉强捂着胸口靠坐在床头。
他脸上重新恢复了冷然的表情,看着柳随云的目光冻得柳随云都差点瑟瑟发抖了。
为了避免尴尬,苏晚